16.小心眼（1 / 3）

“别说了，速速拍照。”冯楷有些不耐烦，想赶紧回校学习，成绩是他的硬伤。

鹿呦鸣对冯楷微微一笑，这一笑像叶孤城的天外飞仙，美但含着危险。

李素秋是懂鹿呦鸣的，这一笑可是她小心眼犯了的征兆，冯楷恐怕要被折腾了。她摇摇头，同情地看了冯楷一眼，然后退到一旁，让自己尽量变得透明一些，不参与两人接下来的斗争。

果然，冯楷被鹿呦鸣指挥得团团转，各种困难的姿势都被要求保持下去。什么金鸡独立，双手抱树等等，反正怎么辛苦怎么来。

这种情况下，冯楷能有什么好表情，照片上全是他各种狰狞的表情，好笑又让人心疼。李素秋只是心疼了三秒，然后就又隐身看戏了。

鹿呦鸣气还没消，当然不心疼，还在一个劲不满意地让这样，让那样。

“你半蹲下来，书放头顶。”

“不行，表情难看，笑一个。你的脚怎么回事，站直了。算了，你还是做一个抱拳礼的样子。不太好看，做个鞠躬的样子吧。不是对我鞠躬，对那颗被你折腾的数鞠躬。

头发有点乱，你理一下，我们要的是美，不是乱美。手，你手怎么捏成拳头了，想干什么。放松一点，你看看你，紧绷成什么样了。大白天的，没人会对你怎么样。”

…

冯楷在经过一个小时折磨后，已经精疲力尽，话都不想说了。他接住了鹿呦鸣扔过来的矿泉水，没有嫌弃这是鹿呦鸣喝剩下的，一口气喝光了。

一个小时，水也不让喝，也不给休息，就在那反复摆姿势，还都是高难度动作，还要坚持那么久。这明明就是报复，但冯楷不能说。

鹿呦鸣和李素秋则在相机旁欣赏冯楷的这些照片，表情一会惊叹，一会欢笑，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

李素秋没想到鹿呦鸣还真的懂一点摄影，有的照片拍得是真的美，不仅作为背景的风景美，连冯楷都拍出了阳光学霸美少年的感觉。光凭照片就能骗走无数少女心的那一种，果然照片都是骗人的。

“我也要看看，给我看看。”冯楷想要上前看看自己的照片。

“等下，还没拍完，拍完会给你看的。”鹿呦鸣拿着相机退后一步，防止冯楷抢夺相机。

“还要拍，我已经没力气了。也没有谁告诉我拍照片是一个体力活呀。”冯楷苦着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