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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鹏问道:“这就要回去了吗?”说着不由的看了王蓉一眼,两人目光相交,仿佛缠绵了片刻。王海道:“末将等也该返回基地了!”杨鹏点了点头,“你们来得正好,有一件事情我正要跟你们商量商量。”王海躬身道:“请燕王吩咐!”
杨鹏道:“我看了你们水军的报告,水军这段时间以来截断倭人水道的行动耗费十分巨大,可是最近这段时间的效果却非常不好,是吗?”
王海点了点头,“确实如此。我们水军最近的基地远在天京新城,跨越数千里海路前去截击倭人,十分艰辛,且耗费十分巨大;而倭人最近学聪明了,他们不再直接跨越海峡往来高丽,而是从极北的海路绕道而行,我军行动更加困难,也更加难有效果。我们几个统领曾经商议过此事,觉得截击倭人水路的行动实在是得不偿失,应当取消!”
杨鹏道:“这件事我仔细考虑过了,觉得你们说的很有道理,这种杯水车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应当取消!”随即走到书案后面坐下,耶律寒雨跟着来到书案旁,为杨鹏磨墨,耶律寒雨和耶侓观音则站在另一边,王海王蓉则站在堂下。杨鹏坐在椅子上思忖了片刻,见耶律寒雨已经磨好了墨汁,便拿起毛笔来,饱蘸墨汁,提笔写了起来。片刻之后,一封命令书就,再写上日期,放下毛笔,吹干了墨汁,然后拿起他的燕王大印加盖上,折叠好装入信封,递给王海:“王兄弟带着这封命令交给关统领,令水军停止截击倭人的行动。”王海上前来,双手接下命令,应诺了一声,随即抱拳道:“燕王若没有别的吩咐,末将便告辞了!”陈枭点了点头。
王海和王蓉,躬身退了下去,王蓉偷偷地看了杨鹏一眼,杨鹏也正好在看她,目光相交,两人都不由得心头一荡。王海王蓉离去了,杨鹏收拾了心情,面上流露出思考之色。
第二天一大早,杨鹏一行人便离开了燕京,往并州行去,耶侓观音、耶律寒雨随行在侧,张翔率人送出城门才返回。
其实要是按照杨鹏个人喜好的话,他更愿意呆在燕京,不过由于燕京位置太偏不利于指挥各处行动,因此杨鹏不得不把燕王治所迁移到了并州,不过燕京做为首府的地位并没有改变。
一行人在路上行了几天,总是白天赶路,晚上或在驿站或在城中官署宿歇,可是这一天,由于杨鹏和两个妻子在路上贪看风景,错过了宿头,于是一行人只得在荒郊野外宿营。
夜深人静之时,一堆堆的篝火散布在山脚下的草地上,远远望去星星点点,卫士们围在篝火旁相互依偎着进入了梦乡;值夜的卫士在营地外围巡逻着,高处还有哨兵在瞭望远方;在众卫士环护中有一小丛树林,树林中座着三座帐篷,中间的那座便是陈枭的,左右两旁分别是耶侓观音和耶律寒雨的,此刻三座帐篷都灯火全无,一片寂静。
耶律寒雨睡到半夜时分醒了过来,起身出去小解。完了准备回帐篷继续睡觉,就在这时,她突然隐隐听见一个女子压抑着的娇哼声。耶侓寒雨心中奇怪,于是循声望去,发现那声音分明就是从大哥的帐篷里发出来的。耶律寒雨立刻想到了耶侓观音,气恼的情绪立刻涌上心头,嘀咕道:“这个蛮夷女子,真不知羞耻,居然在荒郊野地里也干起那事来了!”她丝毫不认为她的大哥做得不对,只认为耶侓观音不对。心中气恼之下,赌气回了帐篷。
然而回来之后,虽然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可是刚才听见的那勾人的娇哼声却不停地在耳边萦绕,让她燥热难当无法入睡。耶律寒雨坐了起来,气恼地地骂了几句,随即嘀咕道:“我为什么要自个儿在这生闷气,却让她一个人享受大哥的温柔?”想到这里,心里更加不平衡了,站了起来,离开了帐篷,朝杨鹏的帐篷走去。
来到杨鹏的帐篷外,听见里面已经没有任何动静了,耶律寒雨此时又不禁犹豫起来,担心刚才是不是自己听错了,要是自己就这么进去找大哥,大哥取笑自己倒没什么,可要是被那个蛮夷女人知道了,自己可就无地自容了!
耶律寒雨站在帐外犹豫了好半晌,终于还是无法忍受耶侓观音独享大哥温柔的这个可能,掀帘走了进去。
一进入大帐,只感觉朦朦胧胧,一切都只能看见极朦胧的轮廓。目光立刻朝左侧那座屏风看去,却并没有看出有什么异常。耶律寒雨怀着激动而忐忑的心情走了过去,突然一种暧昧的气味扑面而来,耶律寒雨只感到芳心一颤,整个人差点软倒下去。
就在这时,耶侓观音那可恶的声音突然响起,“大哥,你的耶律公主来了!”耶侓观音立刻火气上涌,“哼,难道只准你来,不许我来吗?”耶侓观音在黑暗中咯咯一笑,“我又没说不可以啊,我就是不许,那也做不得数的!”耶侓观音说这话时,耶律寒雨已经在杨鹏的另一边坐了下来,随即便感到一只有力的手臂环住了自己的腰肢,不由的情心荡漾,扑进了杨鹏的怀中。
这时,耶侓观音邪笑一声,坐了起来,黑暗中看不清楚,不过却能看见她那曲线浮凸的诱人轮廓。只听耶侓观音煽动杨鹏:“大哥,我们两个一起来服侍耶律公主吧!”杨鹏心头一荡,耶律寒雨却是吓了一跳,急忙坐起来道:“你们别又来欺负我!……”话还没说完,只见耶侓观音身影一晃,耶律寒雨惊叫一声,竟然是耶侓观音将耶律寒雨扑倒在了床榻之上,耶侓观音邪恶地笑了起来,耶律寒雨惊声道:“你干什么?”
耶侓观音笑道:“你可以再大声一点,那样的话,外面所有人都能听见了!”耶律寒雨听到这话,便不敢做声来,只是伸手去推压着自己的耶侓观音试图将她推开。可是就在这时,突然感到自己的嘴唇被对方吻住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立刻洗遍全身,不由的一愣神,就在她这一愣神之间,耶侓观音得寸进尺,耶律寒雨只感到好像遭到了电击,整个人都迷迷糊糊起来。……
第二天早上,一行人继续行路,杨鹏、耶律寒雨、耶侓观音骑着马并排而行,飞凤女卫和密卫卫队则簇拥在前后走着。耶律寒雨娇颜通红,不时地怒瞪耶侓观音,耶侓观音则邪恶而又得意地笑着,杨鹏有些头疼,这头观音实在是,太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