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队的烦恼(1 / 2)
自由队,是自发性进行组装的平民组织,在近些年来,势力逐渐扩大,也是目前最大的收容所。它的名字听起来是象征着和平与自由,可实际上,一切都是相对的。老人和小孩的生存,仍然面临着巨大的挑战。
自由队也有一定规模的城墙,在城墙门口,总是能听到不少民兵的抱怨,“玛德,又克扣我们的伙食和水,每天都饿着肚子,浑身脏兮兮的,老子都不想干了,咳咳,”一名叫做约翰的男人正在吸着劣质烟,虽然这味道不怎么样,但这还是引得周围人的羡慕,他把一切收在眼底,有些得意地说道:“但是啊!做民兵还是有不少福利的,至少,算是有吃有住的,还能见到肉!”
附近的难民每天都会过来听着他的‘演讲’,幻想着自己也有能吃饱的一天,吃上肉的一天。他们的视线最终停留在约翰嘴上的烟,眼睛都快发红了。这也不能怪他们,烟的滋味,他们可能一辈子都尝不到。但在这里,约翰还算是个好人,烟快熄灭的时候,他至少不会像其他民兵一样用脚狠狠踩着,他会将烟头往他们那里抛去,让他们有机会尝一尝这梦幻的味道。
旁边的白个子说道:“拉倒吧,你这人,就会吊人胃口,”白个子不屑地往旁边的难民看去,“我们都没好好享受,你还总留一截烟给这些废物干嘛?”
约翰也不气恼,别看旁边的白个子说话不好听,但他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好人,他只是气愤眼前的难民,不肯努力,天天在这空想,坐吃等死。他也气愤当下的条件困难,现在的环境太过艰难……土质实在是太差了,要想养活食物,也不太容易。干净的水源少之又少,倒是有污染的河流,但那可是让人致癌的夺命死神,可没有人想喝那些核污水,哪怕没死,到最后也会变成畸形的怪物,被病痛折磨着。最让人气愤的是,上层的人也不想着净化水源,天天压榨他们,迟早会有翻车的一天。
眼看白个子表情越来越糟糕,约翰急忙安慰道:“侯,你说的对,但你也看到了,这些人活的是什么样子,这根烟,相当于给他们一点盼头,给他们一个希望。那不然,人活的多没意思啊!”
侯也冷静下来。他知道自己是个急性子的人,他何尝不是一样的呢?他最好的话也只会在某个人快饿死的时候给予援手,做的更多的也只能是抱怨……
“上面的人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完蛋!”侯有些不满地说道,更多的,眼底里带着一丝迷茫。
“是啊!”约翰在一旁应和着,“就前一个多月,我们的粮食和水源供给全部都减少了,”约翰拿起手中的烟头,捏了捏,随即向难民那边丢了过去,引起一阵骚动,“就像你之前说的那样,这么差的烟,有时候都看不到了,上面也没有任何的理由跟我们说明这一切,只是一个劲地叫我们去收集和掠夺附近的资源,我猜附近的那些小阵营应该恨死我们了。”约翰有些无奈的耸了耸肩。
“上面的人也很清楚这些东西的来历,不是吗?虽然这太疯狂了,让我一度以为自由队是要彻底与其他的势力撕破脸皮了。”侯有些怀疑道。
“嘿,嘿!别开这种玩笑!要是被其他人听到,我们两个都完蛋了!”约翰的声音放低了些,“虽然我也是这样认为,因为东西虽然多了,但他妈的,我们的处境,还有难民的处境,一点都没有变好!不知道上头在玩什么把戏,到时候其他人的怒火,还不是要在我们头上遭罪!”约翰说着说着,他感觉哪怕他心态再好,也会点怒气了。
两人一阵沉默。
突然,侯像是想到什么,说道:“你知道吗?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就是八年前,自由队上层突然发疯了一样,与曙光同盟和赏金联盟同时断了联系,导致我们的食物和水源获取变得更困难了。当时我满怀希望的来的这个地方,谁想到就刚好迎上这样的倒霉事!吃不饱,睡不好,任务还多,活生生的瘦成了一个白皮猴子了!”侯说着说着,向空气挥打了几拳,仿佛这样能让他的心情好受一些。
“关于这件事,我比你来的更早,了解的更详细一些。据说是,八年前,无人区的那件事。自由队与曙光同盟,赏金联盟的利益发生了分歧……”
约翰和侯越聊越起劲,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来了个人。
那个人靠的很近了,最先是侯发现了他的身影,说话也变得结巴起来,“约翰,你的背后……”
约翰正想回头,不料被人一脚踹飞,而周围的难民早已吓的四处逃窜,那个男人一脚踩在约翰的脑袋上,语气不善地说着:“喂,你们两个在聊什么呢?”说罢,还肆无忌惮的打量着侯的身体。
侯长的白净,身材显得十分匀称,自然会被某些人盯上。虽说在这个年代同性在一起也是常有的事,但侯并不认为自己是其中的一员。只是眼前的男人,他的所作所为,还有他现在的眼神,让侯感到一阵不适。侯有些厌恶地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像个狗皮膏药粘着他,他却无可奈何。男人是带领他们这小队的长官,他虽然高大,但他身形肥胖,面容邋遢,并带着虚浮之色,而且他没什么本事,却十分喜欢听阿谀奉承,他很喜欢折磨手下的队员,本就让人厌烦,现在还丝毫不隐藏自己的龌龊想法。
“头儿,我们只是讲些笑话,我想我们之间没有什么误会吧?上头可是准许我们无聊的时候打发一下时间。守门的工作有多无聊?你又不是不知道。”侯不紧不慢地说道。
“叫我希尔顿,侯,我们之间还不用这么生分。”希尔顿油腻的一笑,他撇了眼躺在地上的约翰,语气有些不悦道:“你们讲了什么有趣的笑话,能跟我说一下吗?”
死变态!不过,看样子希尔顿没听清楚他和约翰之间的谈论,侯松了一口气,“我想我们之间没这么熟悉。我们所拥有的关系,仅仅是上下级的关系而已。况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我很不满意。”
“哦,是因为这个废物的存在吗?”希尔顿故作轻松地挪开了在约翰脸上的脚,却又猛地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