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随心所欲·参观（1 / 2）

“阶梯已经是庞然大物了，我们做出的每个决定，下达的每个命令都会不可避免地造成巨大的影响。”

配合着严肃的语气，威廉莫名其妙的话语让其他人侧目而视。

“阶梯靠着长官得天独厚的经验和思维优势在短时间内蓬勃生长，但现在，”威廉浑浊的眼睛看向哈里斯。

“我们先是研究黑光，期待研制出mx，然后又花精力在单人特制病毒方面下功夫，可现在，我们花了大量时间和精力准备的甜甜圈计划又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否定，起因是长官看到宙斯后觉得他很不错，于是我们有了名新同事。现在我们又要花心思考虑计划变更后的事。”

“短短几年，我们的方向变了又变，哈里斯·古拉·g是所有人的主上，但是长官有些过分随心所欲了，我并不否认您的绝对集权，事实上只有您有资格对我们下令。但您或许需要他人的帮助，一帮专门为您收集处理信息的专业人士，他们可以没有任何权利，但至少，您得过目，知晓，掌握某些关键情报，然后在合适的范围内，玩乐。阶梯是您欲望的延伸，但您的欲望同样能对阶梯造成不可逆的影响，甚至某天阶梯会因您而毁。”

他看穿了事实，哈里斯只是觉得这样好玩，他的脑子里只装了些愉悦和快感。什么计划，什么mx，什么阶梯，他随心所欲，想干什么干什么，完全不考虑其他的东西。

他是所有人的主心骨，他被上帝亲吻，他是神使，他的力量与魅力让各种各样的人聚集在一起，共同发力。

但他又不是个好的领导人，他的念想一天一换，所言所行中的能量又太大了，阶梯像是他身下的马，不得不在各种各样的命令中一会向左一会偏右。

但阶梯不是马。

这是绝对的冒犯，没有臣子能指责皇帝的随心所欲，甚至指责皇帝的念想能毁灭他的王国。空气中的氛围越来越沉重，这像是在夺权，或是要权。

亚斯尽全力压低自己的呼吸，好让自己不打扰其他人。

哈里斯抓抓自己的额头，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威廉的意思。

他想要mx，于是大伙努力帮他搞mx，但他在这条路上左顾右盼，这也想要，那个好像也不错，他想一出是一出，他不是个走路的人。

“是的，大家都在尽全力为我付出，而我的脑袋瓜里装不了什么高大上的东西，我随心所欲，但我不是一个人，这是对大家和大家创造出来的事实的不尊重。”

“我额，是的，我是说，我做的确实不对，我很抱歉，在做决定的时候，我应该更相信你们，更依赖你们，你们绝不是帮我实现欲望的工具人，你们是我的爱人，我的伙伴。”

他起身环顾周围所有人。

“谢谢你，威廉，我的老伙计，你让我意识到了某个恐怖的未来，如果有一天我的随心所欲对你，对我所珍视的伙伴造成了否定与伤害，我会后悔不已，这同样会是我的耻辱。”

“现在你们有我的承诺，我的欲望绝不会俯视你们，绝不会否认你们，我的欲望会呵护你们，认可你们。”

“以哈里斯之名！”

一阵整齐的起立敬礼回应了他的话语。

“我们不剩多久，我要直接告诉他一些真实。他是alex，他的名字和灵魂能承载这一切！”

哈里斯抚顺自己大衣，把甜点上的樱桃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