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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境线
“你，你到底是什么鬼？”
混世魔王呆呆地盯着李凡，看着他的眼神，如同看着鬼神一般！
“你是恶魔吗？”
“我是人。”
李凡拔出一把匕首来，在自己的胳膊上轻轻划了一道，出现了一道血痕。
“看到了么，肉体凡胎，会流血的。”
“那，那你怎么……”
混世魔王还是有点想不明白，他虽然有些疯癫，但并不代表着他是个没有常识的人。但在他的常识当中，这种情况应该是不存在的！
“这叫武技。”
李凡说道，“也可以叫做真气。”
他说话的时候，举起一只手来，掌心里漂浮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真气。他一挥手，旁边一颗小树立刻被击打成两段。
“草……”
混世魔王狠狠擦擦自己眼睛，似乎为了证明，自己看到的到底是真是假。
但一切都在他的眼前，那意气风发的少年，那碎掉的小树，都是如此的真实！
“我是在做梦吗？”
混世魔王有点要崩溃的感觉，而李凡却笑了起来。
“怎么样，想学么？你有点气功的底子，再练点深层次的功夫，应该不会太困难。”
“我，我也能变得和你一样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