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阿斯特利斯（3 / 5）

卡斯雷笑了起来，那是一种夹杂着得意与悲伤的笑容，就仿佛是在一幅已经完成的画作上，用着新鲜的染料随意涂抹与破坏一般，散发着复杂的哀痛。

“我们曾经羡慕过其他军团的团聚，阿斯特利斯兄弟，我们很少羡慕他们，但是当看到他们能够与他们的基因之父并肩作战的时候，我们会感到嫉妒——我们曾经讨论过这个话题，讨论基因之父与我们在精神上的联系，但毫无疑问，我们的确感到了嫉妒，而当回到我们之中的那一刻，我们也的确感到了喜悦。”

“尽管他带来了，但是我们的喜悦让我们选择了照单全收。”

“而事实证明，并非是一件完全正确的事情，一些曾经正确的事情被鲁莽的抹去了，一场错误的战争正在被毫无意义地进行着，这本应是一场处于理性与合作的围剿，却被固执的傲慢扭曲成了一场艰苦的、单枪匹马的对决。”

阿斯特利斯沉默地听着，然后简短地发出了自己的感慨。

“但是我们阻止不了他，不是么？”

“他在启用那些卡利班人，启用那些森林里来的蛮子，甚至启用连阿斯塔特都算不上的人物，但我们却不能阻止他，因为他是，不可阻挡。”

“不……”

卡斯雷笑着回应。

“当这场战争结束后，才是真正的不可阻挡。”

“而你，我，甚至是我们，应该都是看不到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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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聊着，聊着属于的内容与任务。

那些不能在阳光下讨论的事情，那些不会被阳光所容许的事情，可它们终究是存在的，终究是需要去面对的：而的任务，便是如此。

在第一军团中，并不是唯一的，还有着复数个小团体与它有着重叠的功能，它们彼此之间保存着独立与隐秘，在各自的范围内井水不犯河水地活动着。

知道这一切。

他当然知道，理所当然。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而阿斯特利斯与卡斯雷的话题也渐渐接近了尾声，他们例举了一个个话题，讲述着一条条推论，各种各样的忤逆之语在他们的口中随意地流转着，足以让一打的极限战士或者帝国之拳愤怒到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