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2章 李凡最后的底牌（2）（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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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无数祈祷的声音一同出现在了李凡的脑中。
那些声音密密麻麻，重叠在一起，仿佛在李凡的脑浆中撒了一把跳跳糖。
他的整个脑浆都在‘跳舞’。
然而这还只是折磨的开始。
下一刻，李凡的脑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被金光笼罩的人影
他（她）神圣、高大、亲切……
世间一切用来赞美的词语都能用在他的身上。
他（她）正是人之神在世人印象中的样子，也可以称为人之神的影子。
李凡不受控制的对人影产生了好感，仅仅只是注视着对方，就感觉到无穷的幸福。
在这股幸福感的作用下，李凡甚至想要低头跪拜在人影的脚下。
……
这一刻的李凡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中。
一边，他被呓语折磨的生不如死。
一边，他又因为人之神的影子而感到幸福满满。
两种差距拉满的情感一同出现在他脑中，让他感觉自己真的要疯了。
或许这才算是真真正正的【精神污染】。
在这【精神污染】的折磨下，李凡继续发出一声声凄惨的哀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