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夫杀侍(1 / 4)
谢毅的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苍蝇了。
谢从安只好摆手道:“从安琢磨过不少有关于三皇子的消息,虽然能查问到的不多,但总是觉的这对父子之间有不少心结。许是因为这个,他们两个才别别扭扭的。”
谢毅抚须的手忽然停住,谢从安忙道:“良王作证逼死秋贵妃,此事爷爷也是知道的。”谢毅看来一眼,颇有些嗔怪的意思,谢从安又道:“从安知道宫中密辛不可外传。我只是猜这父子两人间还有些其他别扭。按照世俗常态,竖子叛逆,大抵是与过往的经历有关。从安曾有些相关的猜测,比如良王的娘亲失宠,他幼年时被人欺负什么的。”
谢毅听了问道:“是谁告诉你这些?”
“没有人告诉我,我自己猜的。”谢从安瞒下了安置长露和收买宫中小太监之事,朝着爷爷摊了摊手,“坊间流传的关于这位三殿下的故事,且不说都是些风花雪月,但凡涉及几句性格经历,都编排的夸张。什么福星转世,仙人历劫,没一句能拿来参考的实话。不过看他们编排我的故事就知道了,自然没几分真的。”
她正说着,忽又笑起来,“那些故事虽是胡说,倒也懂事的很,怎么未见什么紫气东来,天降祥瑞之类的?净拿些无为高士,浪荡小仙来充数,倒是真的机灵。”
“不许胡说。”
谢毅似有些动气:“谁敢拿此等事来玩笑,难道是活腻了不成。”
谢从安知道老人的意思,却还是有些不忿,“又有什么好怕的。那贵人歌害得咱们这么惨,一族好几万的人口,也没见谁去跟戏班子算账。”
难得小丫头顶嘴,谢侯却忽然笑了起来。“你这丫头。我说是因病改了往日的牙尖嘴利,连带也少了莽撞行事。看来还是本性难移。”
听老人提起前事,谢从安多少有些紧张,便假意嬉闹起来,撒着娇闹了一阵,又小心翼翼的旧事重提:“爷爷方才生气,可是因为从安猜对了什么?”
谢毅却道:“关系到皇家秘辛,你便万不可大意。影卫们查起来亦是危险。”
得了。这意思便不是说不能查。
谢从安心中有数,随意点头应下,只说着必然小心,不会放肆,谢毅却将她的轻慢瞧在眼里,有些无奈。
谢从安的确十分自信。她活了两世,加起来都五十多岁了,难道瞧这些人还能看不明白。经历过前世的信息爆炸,什么耸人听闻的新闻故事没见过,总不能被几句话就随意唬了。
只是,若这次真猜对了……逍遥王才是皇帝最中意的继承人,眼下的境遇就越发棘手。
之前她特意安排,在宜哥哥的冠礼上用节目跟太子投诚。当时是想要敲山震虎。如今若棋局有了新的走向,此招便露了大怯。
她懊悔的揉着脑袋长叹一声,后悔自己太欠思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