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亲吻(2 / 3)
颜子骞想来想去也找不出什么话来应付,只好道:“贤妃虽然容貌极佳,但宫中美女如云,喜新厌旧,色衰爱弛都并非什么新鲜故事,实在不好确认是否有什么报仇之举。且三殿下自小便灵利机敏,也是出了名的不着调。太傅对他先有看重,后又放弃,皇帝亦是如此。若说他的行事都是为着报仇,那为何不讨好皇帝再做手脚,这样达成目的岂不更快?何必要将自己置于这般被动的境地。”
“你说的也有道理。”谢从安心头困惑难解:“他既然不要皇位,又为何总是参与其中?实在让人想不明白。”
她苦思冥想,忽然又自言自语起来:“我只是担心谢氏有没有得罪过他,想抱他大腿来着。”
这一句颜子骞听的糊里糊涂,忍着脸红耳烫,揣摩着道:“谢氏在良王这里当无牵扯。虽无确凿证据,宫人们都知道那位娘娘是独自死在忘忧殿里的。谢毓儿的过世又在她之前,不必担心两人之间有什么过节或争宠之论。”
“的确如此。”谢从安舒眉叹了口气,“谢氏在谢毓儿之后便再未对皇帝的后宫动过心思。其实盘算这些也无用的。谢氏即便是未曾得罪过这些人,该死的时候还是一样要亡。”
难得见她将如此颓丧的话说得轻描淡写,颜子骞心有不忍却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毕竟她说的也是事实。
沉默之中,谢从安忽然又牵起话来,“太子殿行居第二,据说他的生母出身自岭南一个普通的私塾先生家中,这算上去也不比良王好上多少。此事当真?”
颜子骞吓得一跳,忙去确认周遭无人,然后才无奈点头道:“庚子之乱后,每届秀女都是抹了身份送上去的。虽说咱们各家都有自己寻来的路子,留了她们的出身,但是……”
“不要但是。”谢从安忽的凑了过来,杏眼托腮,笑的可爱,“那个出身,能不能给我瞧瞧。”
“你看那个做什么?”
颜子骞紧张的直往后躲,“先不说谢府必然也有一样的东西。你究竟在查问何事,怎会牵扯到这些里头?”
他又往四下看了看,紧张的咽了口口水,不自觉压低了嗓音。“咱们这些私下的手脚,都是见不得光的。圣上对于士族的防范之意如此明显,虽说各家都有准备,若被抓到了便是窥探天家私隐,这罪名是杀头都担不得的,又怎能拿给你看。”
谢从安一脸严肃,未有反应,他便只得再退一步,“你只说要查什么,我回去帮你翻找便是。”
谢从安这才松了眉头:“我就想知道良王为何要跟菁妃搅在一起。他究竟是另有苦衷,还是在卧薪尝胆,或许真的是在等着一鸣惊人。”
这几句话让颜子骞听得胆战心惊,“你要知道,此事查下去只有两个结果:一是菁妃被惊动,派人取你性命;二是良王动手,除掉你这节外之枝。就算真的去查,怎么都不过是在行事者的一念之间,你又要如何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