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3 / 4)
“用石头顶着的,”樱桃还在震惊中没有恢复过来,说完又跟了句:“夏公子弄的。”
推门的手顿了顿,“他人呢?”谢从安问。
“大抵是在院子里看着?”樱桃明显也不知道。
“今日城东有家酒楼要谈,兰姐姐此时应当不在府里。”谢从安盘算清楚就大声喊了起来,试图叫夏松过来开门。
樱桃在一旁站着,脸色不大好看却还算淡定,“小姐确定那人死了吗?那个笙歌既然害你,要不,咱们……该她倒霉!”
“不要乱说,”谢从安忽然生气的转过头来,“我昨夜去的晚,笙歌并不知道。她以为我不会去了,”说着又怕樱桃不信,认真解释道:“那种地方就是夜里热闹些,可我去时,里头大厅连灯烛都熄了……”
“你怎么知道是真是假,许就故意骗你用来脱罪的话!”屋门猛的推开,哐当一声吓得谢从安两人后退几步。
门前的夏兰双眼布满血丝,显然是没有休息好。她身后不远站着冒出了胡茬的夏松,一夜之间仿佛也成熟许多。
眼前这一幕让谢从安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出现让夏家这对姐弟都经历了什么,顿时满心愧疚,可一想到笙歌,更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在原地呆呆站着。
夏兰并未理会她,指挥着夏松将热水拎进来,嘱咐樱桃道:“洗完澡我在中厅等你们。”
*
十五日后,夏家酒坊。
夏松拎着酒壶绕过院中的一排酒缸,走到屋檐前,抬头望了望又将四周打量一回,走到一颗大树前,将系酒的绳子咬在嘴里,手脚并用的爬上了屋顶。
素面朝天的谢从安,散着头发在屋顶闭眼躺着,单薄的衣衫划出身前的玲珑曲线。他有些脸红,小心翼翼的走去一旁坐下,“林姐姐,你在这里干什么?”
天色才刚暗下来,最远的地方,鸡子一般的太阳还未消失完全。他装模作样的眯着眼睛望了一阵,见她不理自己,只能又没话找话:“你是在等星星么?”
其实谢从安早已醒了,只是懒得说话,依旧躺着动也不动。
夏松叹了口气道:“你还在生我姐的气么?”说着拎起一旁的酒壶,把在手里看了看,“不是我故意要来烦你,方才来给你送点心果子,方伯就让我过来送酒,说是你要的东西好了。”
身旁突然伸手过来将酒壶拿走,谢从安打开直接饮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