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无穷聋馈修真儒(1 / 6)
不独贾府众姝如此的想,阖族上下来忙白事的人等,无一不认同贾琼是要为难傅通判这位贾政的学生,除了被抓被打的原因外,还有便是借机敲打一下荣国府。
谁让惹事的都是荣国府的人,宁府为长,荣府这般行事多少有长幼不分之嫌。
闲话铺天盖地,厢房内,傅试都皱起了眉头:“你这是不是有些过了?”
贾琼另有主张:“贾家的事,大人看的比我更清,这么大一家子,竟然是两头大中间空,故此我想从中间破个口,让他们自己杀起来,朝廷再推波助澜一下,他们自己就破败了下去。一个家族不合的破落勋贵,很快就会被其盟友弃之,或有可能,还会被昔日的盟友除之,不就省了朝廷的事么。”
傅试好半晌才又说出话:“找了你来,倒不知是本官的福还是祸。”
“若是能成,那是大人一手谋之,琼不过是其中行事之人而已;不成也无妨,给他们添些乱,想必有人会喜欢。”
傅试满面春风指指贾琼笑而不语。
贾琼也笑的欢畅却伸出手去。
“做什么?本官无赏可给。”
“冰块和房契。”
“什么房契?”
“我家祖上的房契!别说您不知道,这可是您说给我的事。”
“你还要斗那王熙凤?!”
“四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闹了宁国府,那三家能饶过我吗?既然不能,我何不先下手为强,一一拿捏住他们的短处,到时让他们一起玩完。”
“容我想想,薛家子有命案在身假死进京,其中有贾司马的手尾,而且证据难寻;王熙凤放印子钱倒是有证据,可惜不是什么大罪过,只能办她一个,再添一个夺人房产,就能牵扯上王检点;好家伙,一位兵部大司马,一位九省都检点,这些事可不是本官能做得了主的。”
“谁说放印子钱不是大罪过?”贾琼奇怪。
“怎讲?”
“若是放在小民手里,让他们无银可还,便强收田亩以充利钱呢?”
“她不会如此吧。”
“她不会,我可以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