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渊·一个冤种的自述(1 / 3)
我叫岑渊,一如我的姓氏,我生来便是这王朝最尊贵的皇子。
但,也像我名字里面的渊,一同冤,是这王朝中,最冤种的存在。
我的老父亲,哦不,应该说王朝最尊贵的人,他是皇帝,但是从来不干皇帝该干的事。
就比如他找了一个借口,让我的皇叔替他代理朝政,他美其名曰,要跟我的老母亲一起传承香火,不能让他们老岑家在这一代就断了。
我的老父亲也非常的努力,来年夏,我就出生了,可谓是万众瞩目,我的皇叔非常高兴,以为可以就此解脱。
结果我的老父亲说,等孩子出生,满月,周岁,五岁,十岁,等欢儿出生,长大,及笄,他再继续管理朝政。
为了我的皇婶,我那潇洒风流,一生不羁的皇叔还真的忍下来了。
自那以后,两人一起上朝,一起下朝,一起在宣政殿处理国家事务,郎情郎意,抬眼间便是深情对视。
听魏公公说,在我还只有一岁的时候,我那皇叔非常的不正经,我的坐床就放在案桌旁,年幼的我,只能吐着泡泡,无聊地陪着他们批奏折。
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接受皇家的熏陶,从小养成帝王之势。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
有时,皇叔跟皇婶天雷勾地火,屏退下人之后,我被留下了那里,皇叔就地把皇婶抱在案桌上亲亲,压的满桌的奏折散乱。
那时我还小,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只听见皇婶不同往常的声音。
三岁的时候,皇叔直接把我放在案桌上,跟皇婶一左一右坐在我旁边。
皇婶彼时已经是国子监祭酒,亲自教我识字读书,皇叔就严厉多了,日日指着奏折让我念出来。
年幼的我,在经历了皇叔好几年的教导之后,才让皇叔满意。
不过,他们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察觉他们在我身后牵着的我,以及时不时偷个香的皇叔。
为了皇叔皇婶的幸福,我只能默默忍受着,吃了一顿一顿的“狗粮”,这个也是皇叔教我的。
在我五岁那年,我的妹妹出生了,也就是我上头说的欢儿,她名叫岑欢,是欢喜的欢,是欢天喜地的欢,是名副其实的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