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池鱼(1 / 4)
染彦房中点着灯,窗户上投着两个身影。
染彦小心地为蓟幻那只受伤的手上药,然后用纱布层层叠叠地将它包好,蓟幻的右手包得像个包子,连把剑也拿不起。
但她也不想拂了染彦的好意,此刻他面无表情,只忙着做手上的事,看不穿在想什么。
之前在行奕房里那一幕惊呆了众人,那块染彦父亲留给他的玉牌实在怪异,老族长试着去触碰玉牌,也是一瞬间就伤了手,而染彦再将其捡起,则是一点事没有。
几位男子轮流去触碰这块玉牌,皆有受伤,行奕则是完全不能让这块玉牌靠近自己三步之内,不然依他口中说:就像被火焰炙烤一般疼痛。
于是染彦只能带着失望与不解回到自己房中,心不在焉地给蓟幻上药。
蓟幻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毕竟她完全搞不清这是什么情况。明明是父亲的遗物,却成为伤人的利器,染彦会纠结也是正常。
“要不你问问你母亲的残魂?”
她尝试着想了些办法。
染彦没有抬头,低声说:“问了,刚刚你进来之前我就已经去问了。”
轮回门现在位于染彦的灵台之中,不需要召唤其放置在外界,他可以随时灵识进入其中,和云袂所在的幻境中。
“我娘亲说:她亦缺失记忆,只记得这是我父亲寸步不离的贴身物品,对他来说非常重要,在我娘怀了我之后,他便将其取下转交给她了。”
“那你娘不会被这玉牌灼伤吗?”
染彦摇了摇头,“我问了,她只说不记得,”包扎完了,他收拾桌上散落的药瓶药罐,“但是她非常清楚地记得,我爹嘱咐过让我佩戴着,寸步也不要离身。”
蓟幻也没有头绪,安慰道:“说不定这是什么认主的灵器,除了你以外别人皆碰不得。”
“也许吧。”
他自顾自的把药箱收起,连头也没回一下。
“你就在这房里休息,我先出去了。”
“你去哪?这是你的房间。”
“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