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1 / 2)
阳帆是被打晕带到这里来的,自然也无从知晓来时的路,问过几个路人才七弯八拐的回到早上事发地,看看日头都偏西了便决定先回家一趟,毕竟背着一大包银子逛街实在费力又脑瘫。
刚到家门,就看见富贵坐台阶那百无聊赖的打呵欠“富贵,你来得正好,正要去寻你呢”富贵见是阳帆回来了,便迎了上来,正待开口,却看见阳帆脑袋顶着两个大大乌包。“不许问不许笑”阳帆丢下一句狠话便进了门,富贵见阳帆这么说,只好跟着进了门。
“右边是昨晚跌的左边是被人打了闷棍”没等富贵开口询问,阳帆便主动说道。接着便把早上事发经过給富贵简述一遍,当然隐去了明月珠这档子事“县令的儿子把你给打了?为啥?”
“说是认错人了,还赔了银子”说着便把包袱往那破桌子上一放。
富贵在城东茶铺作活计,自然是见过世面的。喝茶是个雅事儿,可贫民百姓谁有那闲钱去喝它?既不能饱肚又遭钱,因此茶铺往来也大多官绅士林之辈。偶尔也有那附庸风雅的富商光顾,所以富贵见过不少有钱人,但却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这么多银子
看看银子又瞅瞅阳帆“您是说这是县令闺女赔给你的汤药费?”富贵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拿它换的!”阳帆也没在乎他改敬称了,指了指头上的包没好气的白了眼富贵。
“今天还去茶铺吗?”阳帆问道。
“去啥啊,东家从老家来了几个亲戚,安排在茶铺做活,我看人手富裕,就辞了”
“那感情好”说着阳帆从包袱里掏出两锭银子,都是十两一锭足色银,推给富贵“眼下你没了活计,若不嫌弃暂且跟着我吧,这二十两银子你拿着帮我雇几个帮佣,月银半两,就做些洒扫收拾的活儿,一日管三顿饭食,另外寻几个手艺好的工匠师傅,工钱待遇我当面跟他们谈,帮佣最好找能长期的带家口的,若是银子不够你跟我说,不许提问!我今天受了重伤需要好好休息”说完也不管富贵听没听明白,起身去房里睡觉去了。
没办法,昨晚没睡好又是摔跤又是被打闷棍的,现在头昏脑胀的却是需要好好补补觉休息一下,中午饭也懒得吃了
这一觉直睡得天花乱坠日月无光,月亮都挂老高了这才醒来。发现院子里有火光还有人说话,阳帆才起身穿衣准备出去看看。
说起穿衣服真的是件大麻烦事,早上起来的时候穿衣服都花了个把时辰,想这大晚上的阳帆也懒得花心思穿戴整齐了,就那么披头散发衣衫凌乱的来到院子里。
见富贵正指挥着几个大概是雇来的帮佣往院子里搬东西,借着烛火只看到些锅碗瓢盆乱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