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废物老师与困难课程（1 / 2）

沈恩接着又向大家展示了几个自己制作的元器。

第一个是打蛋器，将一颗打磨好的小元晶放入一个插孔内后，打蛋器开始自发转动，沈恩就顺便打发了几个鸡蛋。

然后是烤箱，在助手李依的帮助下，完成了蛋糕的乳料，盛放入一个模具后装进烤箱之中。沈恩插入一个大一号的元晶后，扭动旁边的按钮调整同步率，从而控制烤箱内的温度和烹饪时间。

最后沈恩掏出了一把精巧的小手枪，装上弹夹后，打破了一个小瓷瓶。

“这些就属于相对复杂一些的元器了，有的能给我们生活带来便利，有的可以作为一种武器，保护自身安全，尤其是当自身的元耗尽之时，元器对人体消耗小的优势便能体现出来。不过也不推荐大家过于依赖元器，只有脚踏实地的修炼，强化自我，才能做到真正的强大。”

“这里推荐大家听一听臧矩力教授的课程，他对元的掌控有很独到的见解，对相关的修炼法门也很是精通，但希望大家不要用望峰术观测他，因为他和我无法掌控元。而且他所教授的数学，对于我后面要讲的物理学和化学有较大的帮助，有兴趣的同学今天下午可以去感受一二。”

做完简单介绍，沈恩开始了正式的课程。

“首先，我们需要了解元的特性，这是重中之重。根据宏观和微观，我们将元分为物理态的元，和离散态的元。物理态的元很好理解，比如树枝、躯体、石头等肉眼可见的物件都是由元聚合而成，这些物理态的元我们都根据其特性赋予他们相对应的名字。离散态的元则是将物理态的元分散成无数肉眼不可见的微小粒子，充斥在天地之间。比如我们呼吸，便能将离散态的元吸收到体内，再转化为物理态的元储存使用。再比如饮食，可以将食物物理态的元，分解为离散态，再通过消化系统吸收转化为自己可用的物理态的元，比如肌肉、血液。物理态的元根据聚合方式不同，会呈现各种各样丰富的特性，比如木材的可燃性，金属的坚硬与延展性，橡胶的伸缩性等等。下面将主要从微观角度介绍离散态元的特性。”

“第一、元的正负离子态，离散态的元其实有两种离子状态，我称为正离子和负离子，同属相相斥，异属相相吸，二者统一方为元。也有学说用阴阳来命名，阴阳调方能达到稳定状态。比如打蛋器就是利用元晶不断分离正负离子的特性，将元晶特别打造之后，插入元器，正离子便会顺着元器奔向负离子，元器则利用元流动所带来的的能量驱动打蛋器头部旋转。”

“第二、元的流动性。元的浓度高低会产生元压，元压高的元会向元压低的地方汇集，直到双方平衡。我们通过接触法吸收元的原理，就是这个。当然也会有人问，明明修炼后体内元压会大于环境，为何还能接触修炼。这就涉及更高深的一个特性，元流动的速度越快，元压越低，某些修炼功法将元在体内快速流转，尤其是某些特殊经脉，因为通道狭窄，元的流速极快，导致部分片区元压很低，从而可以使外界的元向体内灌注。”

“第三，元的引力。这是在一定程度上与元的流动性相悖的原理。当元聚合成物理态时，元会向质量（即重量高的聚合体吸引。比如我们的大陆就是一个巨大的聚合体，因此会将我们牢牢吸附在陆地上，树上的苹果也会往地下掉，而不是升到空中。也因为这个引力与流动性双重原理，靠近地面的元压会高于天空的元压，但两者却能够保持巧妙地平衡，只能说世界规则着实巧妙而神秘。”

“第四，元的意识性。从前面的规律看出，元是按照某些特定规律无意识运动的，但这并不是真理，因为现实中存在元拥有自主意识的情况，比如偏爱、暴乱、凑热闹等等，这些尚未有成熟的学说解释，也未发现特定的规律，暂时可以确定的是个体能力越是强大越容易获得元的偏爱，这里的强大概念非常广泛，例如技艺精湛的画师、舞者、乐师以及虔诚的祈祷者等等都更容易引发元的异动。”

随着烤箱散发出香味，沈恩的课也到达了尾声：“最后感谢大家来听我的课，希望能对大家有帮助。”

言罢，烤箱传出“叮”的一声脆响，沈恩戴上厚厚的手套，取出烤好的蛋糕分给大家，刚好下课铃声响起，完美收场。

沈恩离开教室后，众人也收拾书籍开始散去。李依趁着上午还有一些时间，来到店里准备开业。殷红上午还有其他选修课要上，就独自离去了。

下午，李依关掉小店后，在店门口挂上晚上7~1点开始营业的小牌子后，就匆匆跟着沈恩去了臧矩力老师的课堂。沈恩是臧老师课堂的常客，其用功程度完全不下于任何学生，尤其是臧老师教授的数学科目，沈恩更是一节都没落下。

教室里人比较多，毕竟今天下午没有热门教师的课程，而且许多新生听到老生的传言，对臧老师很是好奇。话说臧老师教的数学课很是晦涩难懂，而且几乎没什么用处，考试又难，之前有很多前辈因此毕不了业，而且导师也是个峰值只有4的渣渣，让人很不服气。近几年已经没有学生选臧教授做导师了，臧教授唯一的学生是个名叫艾莲·潘的男人，还是个奇葩，留级五年没能毕业，依然没有退课。

沈恩与往常一样坐在教室最角落，摆好纸笔做好准备听课记笔记，臧教授的数学课可以给他的元器学、物理学两个科目带来很多灵感和帮助。转眼扫过全教室，沈恩很欣慰地看到之前自己课堂里的几个学生竟然全都在场，大概是最后的蛋糕还是有收买到他们吧。

臧老师的数学课其实是非常精彩的，讲的深入浅出，认真跟上老师的节奏还是很好理解的。不过其知识进阶极快，几乎一个分神，就不知道他后续讲的内容了，因此课程也当得上一个难字。臧老师也知道会有这个问题，因此，每次课后都会有一堂自习课，让学生自由看书领悟，若有疑问可以上台询问他或者他的助理艾莲。

讲述完理论之后，臧老师还会从实践的角度对这些理论进行应用。通过几何模型构造出最优的法术形状，通过计算得到最优的元力控制强度，从而消耗最少的元，释放出最强大的法术。

法术系是较难掌握的一门科目，就算是相对容易的强制型法术，也需要施术者体内有足够充沛的元，并能够凭借自身意念催动自身的元，去带动天地的元完成术法。自身的元类似一个传令兵的功能，向天地中的元传递相应的指令，然后带动着这些“野生”的元执行命令。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极难，虽然很多人都能完成一些法术，比如点个火什么的，但能够释放出有效杀伤力法术的人寥寥无几。这里也牵扯到臧老师受人诟病的一个原因了，光是释放一个法术就已经很难了，需要刻苦的练习，更别提精确掌控了，而且还要学那些晦涩难懂的数学，有那个时间，不如多练习一下，通过身体来感知法术的不同，以身体记忆强化法术的力量，这样还进步的更快一些。

学习数学的另一个好处则是解析法术。使用者可以通过观察得到诸多数据，再根据这些数据对法术进行解析，那么就很容易找到法术的弱点，仅需要一点点扰乱，就可以让对方的法术销声匿迹。当然，等你算出来，可能已经被对方轰成渣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