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齐聚一堂（2 / 5）

村庙内。

吕纯阳端坐于木案前，手持本书在秉烛夜读，此刻的他披肩散发散乱无序，再无束发莲花冠，此番再看来吕纯阳非是天人象，却有了红尘君如玉，世子无双之美。

似是感应到什么，吕纯阳将手中书籍放下，眯睎朦胧眼，“是吗？你还是做出了选择，本性如此倒也难得，几万年来都未改变，不！应该说是转世之后仍未改变心性。”

吕纯阳会心一笑，挑起烛尖将火烛上灯芯剪短一些，火通明燎亮，一灯明照。

感受门面而来缕缕清风，独道人一人而坐，月色透过橱窗洒落屋内，悠悠独然，忍不住轻声语道：

“与谁同坐……明月清风我。”

桌上那本书无风自动，自我合篇，层层纸张疏离驳影，自合扇书篇而见书面，自见真言。

上书道：《指玄篇》。

一夜无言……

拂晓初亮时，周百岁一大清早就来到村庙门口，他怕他来得太早打扰到吕纯阳，于是打算在门口呆上些时刻，结果刚呆没两刻，门就大开四方，周百岁探头探脑往里看去，结果门前无人。

“进来吧。”

一道声音自内传来，周百岁一个机灵差点儿摔倒，只得悻悻进去，进入堂内看到供奉着的族中牌位，周百岁恭恭敬敬地拜了拜。

随即一转头就看到半坐于地的吕纯阳，随后恭敬道：“道长好。”

“好吗……贫道说好不好，说不好也好。”吕纯阳打着车轱辘神神叨叨说道。

周百岁闻言扯了扯嘴角，想说些什么可欲言又止。

吕纯阳看着周百岁道：“去了‘山外’看到什么，做了什么，贫道都不想管，哪怕贫道知道发生了什么，这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周百岁只是张了张嘴，无言无声。

吕纯阳又道：“那你接下来是感谢我？算了吧，你又失去了一次机会，这次机会是是实实在在的死机，你没多少时间了，我那真气让你用就够好了，你还透支生命，太过老好人了吧？”

这次周百岁慰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