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相薄昭(1 / 3)
陶菱第二天就漏兜了。
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该说她倒霉还是幸运,陈昭走后第二天,就恰好赶上薄昭来灵丘视察。
由于时间充足,他便想去看一下他的外甥,代王刘恒寄养到这里的那一匹梅花三弄宝马。
很不幸,这薄昭本就是太仆令出身,极擅长相马,结果一眼就看出来这马被驯化了。
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就命人把养这马的马倌找来,也就是在此顶包的陶菱,接着很自然的,他就看出这马认得主人就是眼前这马倌。
薄昭火冒三丈,正要发作,却正好看到陶菱腰间,入匈奴前韩荡因为怕丢失而让其保存的那块写有昭字的令牌。
没错,这昭不是陈昭的昭,而是薄昭的昭。
薄昭自然要问这令牌那里来的,陶菱也很自然,说这是他哥的,是县主陈昭给他的定情信物。
薄昭一看她说的驴头不对马嘴的,还县主给的定情信物?先不提这玉牌根本就不是陈昭的,而且陈昭的性子他也是听说过的,那么多王公贵族子弟去找她提亲,都没一个入她的眼的,如今怎么就会突然有心上人了?
薄昭便问陶菱,你兄长叫什么名字。
陶菱回答,韩荡。
没资历,没名望,因此薄昭也无语了,但也不好发作,毕竟令牌在她身上,至少说明她和自己要等的人肯定关系匪浅,而且如果那韩荡真的是酒囊饭袋的话,朱家也不会把令牌给他。
而且这件事,可比那马要要紧的多。
于是,这马的事薄昭也只得放在一旁,反而整天好酒好菜的伺候着陶菱这个偷马贼,就这么一直过了五天,直到得到报告,说韩荡已经踏上了归途。
于是薄昭就赶忙拉上陶菱,一起去迎接,结果第一天扑了个空,第二天才等到。
怎么说呢?如果之前陶菱和他说这玉牌是那冰清玉洁的县主陈昭送给她哥韩荡的定情信物,薄昭会认为她是胡扯,而如今,当他亲眼目睹但那县主居然和一个后生骑着一匹马回来,他忍不住看了看手里的玉牌,再揉了揉眼睛。
这瓜未免也有些太大了吧。
看着代国丞相薄昭那目瞪口呆的神情,可能是出于害羞,或是其他什么原因,还距离很远的时候陈昭便急忙跳下马来。
她朝薄昭拱了拱手道:“薄叔叔,别来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