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瓷旧往事,其一(1 / 3)
将扳指碎片打碎后,自动幻化出一幕回忆。
南冥历95年。司佑进入四节谷已经五年了,因为每日的调养原本那个瘦弱的姑娘已经出落的亭亭玉立,脸上因病而显露的苍白反而使她我见犹怜,细看之下确实与白了了有几分相似。
今天是白尚两人的日常练习之日,因为司佑身子太过柔弱所以只好在台下加油呐喊。
年轻时候的白子虚还未患肺病,但也不如尚冬那般张扬,眉眼低垂,手中紧握的木剑因紧张而颤抖。
身前的尚冬正朝师弟阳光灿烂的笑着,白了了能够清晰的看到他洁白的虎牙。
“师弟,不要怕。”当手中的剑摆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尚冬笑着安慰道,“这只是一场练习。”
他们的师傅——清氲道人还是一袭白衣,正和司佑一样在台下,悠闲的躺在躺椅上,和徒儿打赌谁输谁赢。
这么大的人,竟童心未泯似的笑了起来,“子虚加油啊!看能否赢你师兄几招。”
台上的白子虚眼角抽搐,师傅真的不是在咒他吗?平日里师兄老是压自己一头就算了,偏偏那种不羁的性子深的师傅喜爱,但师傅又不愿放弃培养他,所以经常以“测试”的借口同时锻炼两人。
每次比试的结果,毫无疑问当然是白子虚败的一塌糊涂。
偏偏尚冬是个没主见的,每次清氲道人笑眯眯的说要测试时,三人中也只有他不愿意。
“师弟,看剑!”随着一句提醒,尚冬已闪身到白子虚面前,他反手格挡,堪堪挡下了这招。
尚冬借力一个后空翻,与白子虚拉开距离。
“嘶——”甩了甩发麻的胳膊,白子虚狠下心来抬起手,剑身上逐渐汇聚起一阵微风。
那微风越来越盛,甚至以他为中心,扩散开来的急风卷起木台上的碎屑,差点伤及台下的司佑。
看到情况不对,清氲道人忙向尚冬喊到:“快下来!别硬接那一招!”然后从背后拿出[枢机],准备上前压制住白子虚。
那根本不是比试时该有的普通招式,巨大的风暴中几乎看不见白子虚瘦弱的身影。只有修习术法的人才能发觉那是高阶风系法术。
清氲道人此刻已逼近白子虚,向着愣在原地的尚冬呵斥,“退后!”
[枢机]在他手中嗡嗡震动,闪耀着银光,光芒不安的跳动着。尚冬见师傅严肃起来,也不再多留,跳下台子和司佑待在一起。
知道师傅出手也不会出太大乱子,尚冬索性对师妹苦口婆心的告诫:“看到没,你那二师兄就是个傻的,以自身引风灵起阵,用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