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人总要选择（1 / 3）

内景中……张楚岚看见秦歌周身紫气显化，浩汤至极，秦歌似乎也注意到了这场景，皱眉挥手掩藏住了，对着张楚岚说道：“这是你的内景，以后我们有事便在此处交流。”

“什么是内景？”张楚岚现在还是一个异人界萌新小白，完全不懂这些知识。

秦歌挥手，地上出现两个蒲团，示意对方也坐下，于是开始讲解内景：“内景是与外景相对概念，外景便是你身体所感知到的事物，是眼睛看见的，是嗅觉听觉感受到的，是触摸到的刺痛伤痕，是外物到神经反馈，再到本我这一过程，毕竟人的认知都基于此。

而内景，他不是你直接的感受，是精神世界的显化，可以理解为神经直接到本我这一步。而内景法最主要的便是如何把虚妄逐渐凝实，变成一个稳固的平台，让本我可以在此存在，并保留记忆。”

张楚岚好像理解了，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但是又不敢问，于是面前骤然出现一个黑色圆球，秦歌看见笑了笑：“内景还有一个好处，因为他不是真实世界，所以可以短暂性的通过问心来预测未来，就比如你现在的这个问题答案，就在这枚小球中。”

张楚岚发现自己用上吃奶的劲都摁不开这枚小球，秦歌伸手拿过小球，也不动手只是询问：“你还可以后悔，我可以再去找其他人选来执行我的计划，最后再问一遍，你是否愿意成为变革者，放下你的仇恨，你的理想，你过往的一切，成为那个改变一切的人。”

张楚岚看着秦歌，对方没有自己短暂打听到的那样龌龊变态，也不像自己这两天所看见那样施虐暴躁，反而更像是在自我消缄的状态，而车上时候对方也告诉自己他前些天到底做了什么交易：

c国集齐国内全部炁法，并且剿灭包括药仙会，鬼傩派，耀星社，拜火乐教等反人类组织，登记造册境内全部异人，按刑法裁定异人做过的事情；秦歌会选任一位异人直接管辖全部异人，可以由c国组成秘书会进行监管和提出建议，但选任对象举杯一票否决权；并且允许自己在不造成社会动乱情况下征调枪械，导弹，战车，必要时候，除核武外所有军备都可以得到援助。

秦歌付出的更多，除了之前带回来的资料和样品，他还会把所有异人的炁法进行通化修改，使得变成一门更类似广播体操可以普遍适用，整体提升人类身体的炁法，除此以外，还会帮助具备科研能力价值的异人参与科技研发，秦歌还会提供超过2年代差的航天科技树，高精度母床，材料合成科技，以及……2方黄金，甚至为了表示诚意，秦歌隔空点石成金，在对方面前点化了一座假山变成黄金。

秦歌没有催促面前思虑的少年，抬头看着内景中显化的无数繁星，脑中闪过一些画面，最后定格在自己努力拍水浮起的样子，也许，我在下决心的那一刻又死了一次，所以我何时就已经不是我了。

张楚岚下定了决心，眼神灼热，对着秦歌一板一眼的说：“人总要面对各种选择，甚至没有选择，我选择成为你说的那种人，但我需要先为我爷爷的死报仇。”

“不可以，因为你爷爷的事情，他自己已经消清恩怨。”秦歌虚指对方灵台，一个小小的淡蓝色胎儿飘出，“它是纯净的，也是自炁体源流诞生以来，最可能成就脱胎换骨，无需溟灭自我就能成就天人的机会，你不要浪费了你爷爷对你的期待，他也不希望你是因为他而去杀戮。”

张楚岚怔怔的看着面前这个小小的东西，这胎儿用一根虚幻的脐带连接着自己的肚脐，他能感觉到，这是自己……咽口唾沫，不确定的问：“我这是自体繁殖了？”

“……”虽然知道对方可能会烂话出口，但还是给了秦歌一点小小的楚岚震撼，无语回复，“这是一种假丹法，你的爷爷确实是天赋异禀，在学习了无根生的神明灵后，洞悉了天师府的高功雷法奥秘，学习祖师爷成丹，但是是以己身为炉，练就假丹胎婴。”

“我看修仙小说，不是说假丹法很差劲吗？”

“所以你是天生有大功德，还是立下了大志愿，亦或者本身便是天地造化的一部分？”秦歌反问道，这让张楚岚马上理解了，原来这年头哪还有证金丹的绝世狠人啊，练个假丹都是很难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