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1 / 3）

这应该是我今天最难以接受的事情了，不可置信。我怎么会忘记这种小事。

东张西顾，走回去与回头的代价相佛。这种纠结让我更为痛苦。实际上败兴中已经回头。如果现在不把自行车带回来，下次再见可能就是下周了。而我又不能保证下周我一定用不到。

于是回头的半途就一直在思考下周我会怎样用到自行车的存在，走到门口也没想出来。这让我更加扫兴。

等我从车棚推着车走出来，看到元咎也从门外走进来。

他原地一怔，也表示意外：“顾措？你还没走。”

“车忘这儿了，回来取一下。”我并不怎么想说这件事。“你怎么也回来了？”

他点点头，没有发笑也没有多说：“我忘了有事要问，关于杀生的。”

“哦，那我先走了。”

“嗯，再见。”

错身而过。

回去的路上我安慰自己，也只是多耽误了一些时间，反正回去也没事。

晚上和陈辞又在梦中看了一遍回放，他也对文聘与吴起的切磋好奇。

梦境的时间跳转到午时，我代替当时的我一同走进训练室。

“你可以看到？”我在心里默问。

“可以，可以，很清晰。”

旁边的几人没有一点异常，没人听得到我和陈辞的对话。

一样的流程，一样的战斗。已经见过一遍的我少了许多激动，我的意思是表面的目瞪口呆也没有维持住。但这一次的观众是陈辞，我也陪同他一起再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