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第十九章 乔章逢雪的过去(2 / 6)
“怎么啦不是还有两粒吗。”商挽琴哼道,“他凌言冰的命是命,我表兄的命就不是命了”
这只是一句很寻常的话,其中蕴含的道理本该人人都懂,甚至无需教导。可他听着,却显得错愕起来。摇曳的波光投映在他脸上,那一层错愕也仿佛摇曳不定,有些虚幻。
片刻后,他才喃喃说“我不是都说了,好处有限”
“那也不是没好处我不管,我做都做了。”商挽琴心道,她还巴不得把三颗承月露都塞给他吃,谁要费心费力救人渣啦
他紧闭着双唇,本来有些涣散的目光凝聚起来,注视了她好一会儿。
“你说得是,你做都做了,你为我着想,难道我还要怪你还有两粒希望是够了。”他扶着墙,试着站起来。
商挽琴去扶他,又提起风灯。两人一同往回走。
芝麻糖飞了出来。它恢复了精神,飞在了前面,还“啾啾”几声,好像在领路。虽然这里只有一条路,并没有什么值得领的,可雏鸟和小孩有相似之处总能从大人眼里没有意义的事情中,获得十足乐趣。
来时黑暗令人惴惴不安,回去时这黑暗却显得宁静怡人。或许是恶鬼已除的缘故吧商挽琴觉得该轻松一些,却又想起刚才恶鬼说的话,还有那一粒太轻易破碎的石头。
真的已经结束了吗
她心不在焉地走着。
这时候,乔逢雪开口了。
“表妹,我明白,你不喜欢言冰,甚至不愿我救他。”黑暗中,他的存在只成为她手臂上的重量、皮肤上的温度,还有耳边轻柔幽凉的声音,“可能不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你们过去并不认识,我很确定这一点。”
商挽琴当然说不出理由,就选择反问“那表兄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这样看重他”
剧情里,乔逢雪为了这个好兄弟可谓是两肋插刀,不仅付出极大的代价也要救他,此后还百般容忍他在玉壶春中的夺权行为。就连多年之后,他面临凌言冰日复一日的追杀,都还会想起他们过去的情谊,甚至亲口对主角说,不要太责怪凌言冰,他只是被欲望迷惑了心智。
说得就像哪个恶棍不是被欲望迷惑了心智一样
乔逢雪迟疑片刻,笑叹道“那会是一个有些长的故事,要从我小时候说起”
“我不怕长。”商挽琴立即道,“前路漫漫,我还想听故事呢,尤其是表兄的故事。”
他听了,又笑了两声。其实有时候商挽琴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明明她说的话很寻常,并没有想故意逗乐他,他却还是会笑出来,好像得到了不少趣味似的。
接着,乔逢雪才道“好罢,那我想想从哪里开始从这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