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男人的福音（1 / 2）

一路上，东山与明日归兄妹互道了籍贯、年龄，知道明日归兄妹来自洞庭南郡西部，年龄大东山一岁多。明日归对东山这个读书人颇为喜欢，便大大方方的对东山以兄弟相称。于是乎，东山便称明日归、明月归为明兄、明姐。

明月归对云天很有兴趣，围着云天看了又看，兴奋道：“云天！你叫云天！你是我见过的第一只会说话的猴子耶！”说着伸出手想摸云天的头。云天嫌弃的避开，并对这位莫名示好的女子保持一段距离。

“这么个大美女，舔着脸来套近乎，你云天还没个好脸色，真是暴殄天物！”不过一想云天是只猴子，东山也就释然了。为了弥补云天的不懂风情，东山便向明月归道：“明姐，云天是个贪吃的猴子！”明月归眼睛一亮，便从包袱里取了些干娘，递给云天。云天对食物倒是不抗拒，接过来吃了。

“不好吃！”云天虽然嫌弃，不过也没扔，继续吃着。明月归非但不觉得尴尬，反而赞同道：“你也觉得不好吃吗？看来我们的感觉是一样的。这样，等到了前面的集市上我们去买好吃的！”云天点头，不能更同意了。

晚霞将去之际，一行人来到县城，走入一条热闹的街道。明月归买了许多干果、糖葫芦、小吃等好吃的，与云天边走边吃。云天嘴上不停，眼里笑开了花。

在经过街道的时候，有一妇人，追着其丈夫打，嘴里还骂道：“没用的东西！天天就知道往天香楼跑！看看你这样子，不如死了算了！”男人不敌，落荒而逃。“东山兄弟，这里女子脾气暴躁，而男人大多气色不怎么好，好生奇怪。”明月归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东山点头道：“是挺奇怪，待会找人问问看。”

一行人走到了一家酒楼前，东山便请明家兄妹吃饭，以感谢相救之情。众人坐定，小二过来招呼，东山便问道：“小二哥，有个问题请教，为何大街上的男子大多气色不太好？”

小二回道：“客官是外地来的吧？我告诉你们，这可是与天下男人的福音有关！”见东山、明月归面露疑惑，小二接着道：“咱镇上有个天香楼，楼里有位姑娘，她的名字叫水仙，模样艳丽，身段绝妙。当然，最妙的是，水仙姑娘在天香楼收费最低，而且要是被水仙姑娘看上了可以免费过夜！最近啊，这个免费的机会越来越高了。”东山心想这其中必有缘故，于是打定主意晚上去探探这所谓的天香楼。

云天好奇道：“天香楼是什么？”明月归愤怒道：“那是下贱的男人寻花问柳的狗屁地方。云天，你可别跟他们学坏了。”云天恍然大悟，说道：“这个东山从来没有教过我，我不会学坏的。”东山、明日归听了，沉默不语。

吃完饭后，一行人就近找了间客栈投了。东山趁着云天被明月归喊去的空档，一个人走出客栈。好巧不巧，东山碰上了明日归。二人不约而同的遇见，都有那么点尴尬，明日归率先开口道：“东山兄弟，你出去啊！”东山道：“明兄，长夜漫漫，想出去逛逛，不如一起？”明日归：“我正有此意！”

两人便漫不经心的沿着街道走来走去。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东山便直说道：“明兄，刚才小二所说甚是奇怪，不如我们一起去探个究竟，怎么样？”明日归盯着东山看了看，点头表示赞同。

二人问明地点，来到了一条最热闹的街道。不用注意观察，东山一眼便看见了天香楼。一进天香楼，便有老鸨过来问道：“两位公子，看着眼生，可是来找姑娘的？”明日归道：“我们听说贵楼有位水仙姑娘……”老鸨道：“得，又是找水仙姑娘的，那边排着吧，他们都是找水仙的！”

东山看着那几十号男人，闹哄哄的，有点无语，便对明日归道：“这些人实在是不成体统！”明日归点头道：“确实不像话！”

俄顷，大家忽然安静下来，眼睛却没停下来。一位穿着大红衣裳的艳丽异常的女子莲步而来，抚琴而奏，歌声如泣如诉，勾人心弦。一曲奏毕，红衣女子便自退去，而后便有人过来送东山一个木牌，引东山到一处内室等待。

东山注意到总共送了三个牌子，自己的木牌上面标了个“二”，明月归也拿了一个，标号是三。“水仙怎么就看上了这两个小白脸，没准中看不中用呢？”东山耳聪目明，听着外边的一群男人无端中伤自己，很是无语，不过内心又有一点那么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