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 / 5)
“我说,17床的严某某,过年了,别这么拼命了,你的脑子够好了,在这么下去会猝死的。”她在旁边打趣道。
严长川听见,手上的笔停下,他缓缓放下笔,把试卷连同笔一起放在旁边。
做完一切后,他又慢慢地转头过去,对上孟清歌的目光,挑眉满脸兴致地说道:“我说,18床的孟同学,你这么关心我会不会猝死?”
“因为会有尸臭,你莫名其妙晚上死了,我早上起来一看见,啧……有点恶心。”孟清歌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
严长川:……
合着您就是担心别人死了会臭到你啊……
真棒。
孟清歌见严长川没说话,继续问道:“你怎么了?”
严长川学着孟清歌那副样子,说道:“赞叹你真棒。”
“为什么?”孟清歌却继续追问这开玩笑似的话语。
“觉得你关注点挺新奇。”严长川见她的那副认真的样子,实话实说了。
“没有,就小时候我前一个爹死的时候在我房间,然后一早上我起来的时候,有一股贼拉臭的味道,我现在还觉得我身上有那味。”孟清歌平静地解释。
但是,她的内心却远没有外表上的那么平静。
那个男人,就这么死在她的房间里,他对年纪尚小的孟清歌起了心思,在她的那个破旧的房间里,说是要和她谈话,一边谈着另一边还喝酒。
孟清歌大声呼喊着,却被他拿毛巾捂着。
她很惊恐,看见走得摇摇晃晃,正在解着皮带的男人,心里的恐惧四处蔓延。
她流着泪,不停地乱动,只是那个爹把她的手脚全部绑起来了。
结果,就在那个爹想扑向她的那一刻,脚下的酒瓶子把他绊倒,太阳穴直接磕在那锋利的桌角上,当场毙命。
孟清歌见他不再动,拼命挣脱开被绑着的手。
当她将绳子全部解开后,用手试探了床下人的鼻息,才发现——人都凉透了。
她放任那具与她毫不相关,毫无亲属关系的尸体,等着天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