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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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昙儿和柳川……
抓我们的？
弯着腰还在收拾的衣服的沈毅不明所以，我一个小偷用不着这么多人来吧。
三人一句话没说出来，就这样进了警察局。
“姓名，年龄，职业……”
老三问开场，姜昙儿又卡在职业上。
说自己是学生他们肯定会问哪个学校，避免麻烦，姜昙儿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无业游民，和师傅捡破烂，我是孤儿。”
审讯警官拍拍桌子，严厉道：“捡破烂一身行头好几万？说实话。”
“啊，我穿的这么贵？”
姜昙儿真不知道，打从二师弟上山她就没买过衣裳，这一身是王姨给她准备的。
“现在的孩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哎。”
“我怎么没学好，我不偷不抢的。”
“所以你为钱自甘堕落？你怎么对得起父母养育之恩。”
姜昙儿低着头看自己一身：“我怎么自甘堕落了？”
警察显然不想多说，把姜昙儿丢进一群妇女中，打内心里叹息，长的漂漂亮亮的，尽不学好。
“头儿，先前你审的那孩子呢？”
“关着呢，怎么了？”男人指了指某个方向。
被借调回来的秦琴那个气。
“快把人接出来，人家那是个好孩子。”
扫黄组队长一看就没上心，那孩子说自己捡破烂的，别说捡破烂的，就是他都舍不得穿那一身行头。
紧闭的房间没有人守着，姜昙儿被丢进去就被人各种嘲讽，这个拽她身上的衣服，那个伸腿踢她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