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智(上)(1 / 2)
五日后。
“水月镜,你们不是应该爱惜名节,纵然玲珑岛囚禁你,也断不会助纣为虐么。”云舒五日后将学得岑参不齐,倒是主动寻上水月镜谈话。
“牺牲自我,保存小节么,很愚蠢的举动,况且江湖纷争又不是家国大义。连自己生命都不爱惜,却去谈论爱惜他人生命,很是虚伪不是。”水月镜每日都要梳妆,身在牢中也毫不松懈。
牢中再进一人,在狱卒面前言语一番,来到云舒之前道:“云先生,三少岛主回来了,请随我一同前往会见。”
“稍等,我与这位朋友辞行。”云舒起身至水月镜身后,不知何言,确有不舍感,便挤出两字踏步而去:“保重!”
“诸事小心。”水月镜并没回头,但是停下手中梳妆动作。
瞧入镜中人影,妆人精容之上确是滑下一珠泪水。
云舒一路跟随侍者,尚离玲珑岛议事千机堂便听到夜阴明的声音:“每次,我每将招纳客卿幕僚,大哥就要迫害一番,父亲,我怎么没见到大哥对二哥如此过。”
云舒踏入千机堂便见内中除去侍者尚有五人,夜阴明前来邀云舒入座。
“云舒见过诸位”云舒略作礼数,然后顾看众人,夜胜天端坐在上,宽大的披袍遮盖住身型,只是手中把玩着一对玲珑珠子,无形中露出一股威慑之像。
云舒心想:“实力高就能这么装是吧!回头咱也学下这些唬人技巧。”但云舒确实在见到夜胜天时颇有压力感,在这种自我疏通的话语下才好过一些。
夜阴明见云舒端坐便问起禹皇鼎之事。
云舒面露苦相,自行请罪道:“云舒办事不利,禹皇鼎被盗,韩越此人监守自盗,我见事态严重,便先行来到玲珑岛回报,留潘城继续寻找其下落,哪知便在牢中度过几日。”
夜阴雄听得云舒话语中对自己有推卸责任之意,“哼,你说失窃,为何不是你监守自盗。”
“云舒只是一介书生,百来斤之物,就算要取也是有心无力。如若不然可唤回潘城询问。”
“阴明,可有查探过云舒资料。”叶胜天终于于开口说话。
“孩子查明,云舒安州城人士,自小体弱习不得武,甚少出门,家中不过经商之辈,没有门派背景。”夜阴明起身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