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族他柔弱可欺(55)(1 / 4)
艾斯德尔一连陪阮栖上了一周左右的课,又一天早上,他挣扎着要起来的时候,被阮栖摁回了床上。
“别陪我去学校了,在床上好好睡觉。”
艾斯德尔不乐意:“我没有很困。”
阮栖抹去他眼尾沁出的泪珠,认真地看着他眼睛,“艾斯德尔,我说不用你陪就是真的不用,你在担心什么?”
艾斯德尔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把她的手指抱在怀里,恹恹地垂下眼睫,“我就是想陪你度过白天。”
可这日夜颠倒的作息一时半会儿根本改不过来。
他有点蔫儿,语气低落,“瑞贝卡说的没错,万一有人纠缠你,你不说我都不会知道。”
阮栖看着窗台上还带着露水的玫瑰,把花瓶挪到床头柜上,“我就知道你在意这个。”
她拨了下玫瑰花瓣,指尖沾了冰凉凉水渍,慢吞吞地抹到艾斯德尔脸颊上,“用不着你知道,这种事情我自己能解决好。”
阮栖看着他,眨了眨眼,“你该不会担心我会悄无声息地跟别人跑掉吧?”
艾斯德尔偷偷瞅她一眼,低着头去揪被角,含糊道,“那也说不好。”
阮栖好笑又好气,用力捏了捏他耳垂,“艾斯德尔,对你自己有点信心好吧,再说了,我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吗?”
艾斯德尔蹭到她怀里,语调软绵绵的,“我不想有人觊觎你。”
他只要一想到会有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对她献殷勤,就怎么也睡不安稳。
阮栖觉得很无奈,瑞贝卡随口说的话,竟然成了他们之间最大的障碍。
她只好说:“那也得慢慢来,不能一下子就改过来,我今天下午早点叫醒你,这样好不好?”
艾斯德尔勉强接受了这个提议,又勾下她的脖颈,含糊不清道:“那你得让我留点标记。”
阮栖想起这几天侧颈上时不时出现的暧昧红斑,也不知道他是挑什么时候弄上去的。
她身上的标记可不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