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请您抽取一柄武器(1 / 1)
小口小口啃着压缩饼干,细细嚼着抽取空气后干瘪瘪的味道,舌尖已然不在乎味道,如果咬到的是苹果那汁水会先喷满整个口腔,沁人的香甜会围绕舌尖席卷着味蕾调皮的勾动着多巴胺,冲刷整个伤痕的身体。啊,,,,,深呼一口气,疼,不想动,每次挪动都会带动内脏的颤抖,断掉的肋骨也会撕扯肉体,嘶,,,这种状况怎么能站起来偿还差额,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嘛。
暂时放弃了YY和尝试站起来的行为,乖乖躺在地上,有条不紊的开始整理信息。
首先,自己身体受伤严重,但是确实已经被轻微加强,虽然不清楚为什么系统不把增强程度说明,都是什么轻微、削弱之类的词汇,这种说明给人感觉一点都不具体,如果有客服反馈那就一定要投诉一波,什么破系统。
其次,自己身体强化程度比想象中要高一些,按理说被压在尸堆下边,肋骨叉子早应该捅破内脏了,实际情况却是自己具然可以徒手将自己i从尸体堆里面拉出来,内脏肋骨胸腹传来的痛苦感觉并没有之前可以痛到让自己脑袋发空意识涣散的地步,而且左臂的划痕已经结疤不再流血,也算不错。存在一个疑问就是,为什么两个残缺武装加起来的幅度会有种一加一大于二的感觉,甚至其中一个是作为狼奴也就是狼主的附属品,连残缺都算不上,疑问多多,信息收集程度还不够。
然后便是身体的具体能力,特殊武装具有成长性,从自己残缺武装系统明确说明成长性拔除来看,虽然无主狼奴轻微强化所带来的其余附属功能全部移除,可是黑鹰武装始有几个能力保存的,系统只是告知自己肢体异化拔除,视觉强化和躯体强化只是削弱,尤其是视觉强化,到底要怎么发动,难道要像那个女枪手说的花费击杀数吗。。。不管了不管了。
最后便是差额偿还,我的天呐,这个倍率也太恐怖了,现在想起来都头脑发晕,且不说一百九十这超高的击杀数,单说现在就自己这破落样,被人做掉的可能性太高了,向前放出发,遇到正常武装齐全人类的家伙可能性很大,但是开始靠近光柱,人会相对较多,并且更会集中一些,所谓富贵险中求,也就是要去前方击杀了。向后屠杀整体队伍的末尾人物,正常武装的人数会相对少很多,更高的比例是老弱病残系列,自己难免有点不好意思下手,而且后方队伍所在区域会相对宽广,人群也会更加分散,不利于击杀数积累。
思来想去,与其一个一个去追杀,不如自己想办法吸引一批人过来,最好是后边弱势群体多一些,强势靠后群体也会来看看找补机会。现在最吸引人的就是空投了,目前堆空投出现的时间间隔并没有共通的规律出现,自己可以点一些东西冒充一下,哪怕只是单纯的吸引人就可以。
思路很简单,可第一步就出现了问题,先是自己瘫在地上不敢乱动,起一下身都会感觉肋叉子在刺挠内脏,动作不能大,然后就是目前可利用资源就身前一个尸堆,自己又不会徒手生火,再一个就是手头没啥趁手的家伙,之前的工兵铲记得很清楚已经散架了。出师不利出师不利呐。于是咬着牙忍着疼,四肢在地上划拉,将自己调转了一百八十度,让头和手更靠近尸堆,然后伸出手在尸堆里摸索,以现在这个温度在过大半天这些尸体就该出现巨人观了,那时候再去搜刮着实有点不好下手。
顺着人的骨骼肌肤去仔细感受摩梭,血液凝结滑腻,血污尸臭从手臂上不断传来,腹部流出的内脏与残缺的肢体挤压着指尖,腹中不免传来一阵阵恶心的感觉,可能是嗅觉强化了的缘故,总感觉味道比以前更冲,多年的老鼻炎还被冲垮了。正当自己内心不断吐槽的时候,指尖传来锋利的触觉,神经瞬间紧绷,意识急剧集中在指尖,轻轻调整方向,双指夹住刀刃,一点点用力往出拉,途中好像还纠缠住了什么,本该流尽凝结的血液好像再度流通起来,血污滑腻腻的阻拦着自己往出抽。
最终在拉出将近十公分后,缠绕着内脏血丝中有一把方头的利器,自己对此也算有了一个简单的认知,砍骨刀,家用的砍骨刀重量在一二斤都算是合格的,但是拉出来的这把重量重量应该在四斤左右,平常如果用这把刀做菜那光剁菜就是不小的体力活。心中小喜,用力一扯,这把砍骨刀的全貌终于完整展现。
刀身从手柄刀顶段不断加粗,最细的地方只有五六公分拳头宽,顶端却达到了十公分,整个刀身长二十七到三十公分,将近一尺,难怪重量出奇,厚度也在五毫米左右,手柄长度较长在二十公分上下,比例失调,单手握的话手柄过长影响腕子扭动,双手握的话,刀身长度相对较短实在不适合双手近身缠斗,严重浪费另一只手在实战中的作用。而且这把刀威力最大的部分也就是刀身二十公分以上的部分全部卷刃,勉强可以算作抡铁板了。
简单整理了一下刀身上的血污与缠在一起的内脏,在地上抹了抹土让刀身手柄尽快干燥起来,以免在使用中脱手。可在地上抹了半天,到处都是凝结的血污,原本没草的草地已经被血液滋养,只好在从附近的尸体上随便扯块布来擦拭一下,自己好像是从大学开始,才喜欢上了整理刀具,每次在社团遇到不快的事情也不能及时表达情绪,只好灰溜溜逃回宿舍一遍又一遍用卫生纸擦拭自己在社团的器具(刀具,刻纸用,一块钱小刀),出入社会工作后就再也没有拿起过整个爱好,最大的原因应该可以归结为刀具不可以上下地铁火车,想到这里失声笑了笑,一晃七八年了,往事如昨日历历在目,此身在今朝荒荒唐唐,往刀身上哈口气再次擦拭,自己这张脸又占据了视野,沧桑、血污沾满,两腮胡须也不再稀稀拉拉,看着成熟了许多,细看受伤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