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一百九十五斩(1 / 6)
胡煦的文集刻板在紧锣密鼓地进行,胥姜与梁墨一坐就是整日。
茵茵则在一旁殷勤地添茶倒水,或是摇扇扇风,时时注意着胥姜的动向,生怕她渴着、热着。
一旁的梁墨被她扇过来的木屑迷了眼,忙去后院打水清洗,胥姜见状,无奈道:“茵茵,别扇了,我不热。”
“那我给你再倒盏冷茶。”说着放下扇子又要去倒茶。
“我也不渴。”胥姜知她是担心自己,所以才时时贴着,又低声道:“我没事,你不用紧着我,快歇会儿吧。”
“哦。”茵茵垂下脑袋。
胥姜干脆给她派一两件事务,免得她闲着胡思乱想,“眼下日头好,你若闲得慌,不如将月奴捉去洗个澡。”
月奴前两日滚了墨,将一身黄皮滚成了黑皮,四处蹭了两日,经太阳一晒,灰扑扑的,比被火燎过的豺舅好不了多少。
茵茵得了令,便四处抓月奴去了,月奴警觉,四处逃窜,一人一猫你追我赶,将肆里踩得热热闹闹。
梁墨刚洗完眼回来,月奴便顺着他的腿爬到了背上,被它爪子钩得龇牙咧嘴。随后反手拎住它的领毛,将它取下来递给茵茵。
“看你还跑。”茵茵抱着猫,便往后院去,边走边数落道:“谁叫你调皮不听话,你看你多脏。”
梁墨抓了抓背,盯着一人一猫无奈摇头。
胥姜忍不住笑,“都还小,多多包涵。”
闻言,梁墨也露出笑容。
后院传来茵茵碎语和月奴的惨叫,豺舅和蠢驴也来凑角,吵得比树上的蝉还热闹。
胥姜停刀听了一会儿,眼底溢满暖光。
下午打烊后,胥姜告别街坊邻居和来守夜的两名护卫,与茵茵一同前往南山书塾。
林夫子也正下值归来。
胥姜让茵茵去找红锄玩儿,自己请林夫子移步另叙。
两人来到八极斋,曾追脸上正盖着书,四仰八叉地挂在林夫子的位置上呼呼大睡。
林夫子一巴掌将其拍醒,赶出去罚站。
胥姜艰难忍笑,曾追见胥姜来,便知二人有事相谈,只抓着脑袋给林夫子赔了个笑,贴边梭出去罚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