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没有天命，更没有天人感应（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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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钧站起来，把地图收了起来，放在一旁。
随手到了点水在桌子的角落，伸出食指沾了点水，在桌上写下一个‘道’字。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是以天不变，道亦不变。”
“什么是道？”
“吴老爷子，吴兄，你们来看，这壶中之水，叫它一声，它能自己流进杯子里吗？”
朱钧举起茶壶，又指着茶杯，看着朱元璋和朱标问道。
“哼，变戏法吗？”
朱元璋冷哼一声，不满意朱钧说这些有的没的东西。
“不能。”
朱标倒是摆正心态，认为先生必然言之有物，认真回道。
“吴兄说的对，老爷子，再看这儿。”
朱钧从一旁花盆中抓了一把，带着几块碎石和一些泥土，轻轻放在桌子上，堆成一堆。
“这石和土，叫它一声，它能自个儿动起来吗？”
朱钧故作不解，盯着小土堆，好像看到天下间最不可思议的什么宝贝一般。
“亦是不能。”
朱标认真答道。
朱元璋懒得再说，继续听着，想知道他到底要说些什么。
“那一人不行，咱们三人，一并叫它，能不能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