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8.地狱中介，修士再临（2 / 6）

迪安点头，这么说地狱中介就相当于利维坦在人类世界的信徒和间谍。

“你进入地狱之后都见到了些什么，经历了什么？”

弗兰克沉默地挣扎了片刻，才恐惧地说，

“我打开盒子，原本的肉体被锁链撕裂成碎片，灵魂被地狱修士带入了地狱。我又被重新赋予一具残缺的肉体，关押进‘个人的地狱’，不断被幻化出的实体幻境折磨，给地狱提供痛苦。”

旁边的茱莉亚听到这儿，感觉脑子被打开了一个洞，梦魇般的咒语和哀嚎飞了进来，让她灵魂在黑色的汪洋中战栗。

迪安继续问，“除了个人的地狱，地狱里还有什么？”

“我被押送的时候，经过了修士栖息的迷宫；困着许多的焦灼灵魂的类似于玻璃球的思维囚笼…别的我不清楚…求你别再折磨我。”

血液记忆证明对方没说谎，迪安不由眼露失望之色，这些内容他早从威廉父子那里了解过。

迪安压低声音，“你见到祂（利维坦）了吗？”

弗兰克拼命摇头，“我痛苦潜力不够，没那种资格，但我偶然目睹到祂对新进灵魂的改造过程…祂伸出覆盖着鲜红肌肉组织、和交错獠牙的触手，包裹住被选中者的头顶，注入绿色液体…把人改造成地狱修士。”

迪安想象了一番，不由感觉到一阵恶寒。

“还有呢？把你知道的统统说出来！”

“我感觉整个地狱都在一直晃动…”弗兰克回忆着，眼神开始飘忽不定，“在地狱中，我就好像坐在纺锤形的潜艇里…浮在某种粘稠的液体。”

“什么意思，地狱是一个纺锤形的空间？”

“不确定，只是我的感受，地狱在轻缓地旋转着、浮游着，偶尔会放射出一些五彩斑斓的奇怪光线，光线把下面的地板照透，我看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在地狱下边，黑暗里面藏着什么比地狱修士更恐怖的存在，只是看一眼都让我快魂飞魄散。”

弗兰克身体缩成一团，似乎神志不清，开始前言不搭后语，

迪安拧紧眉，只听懂了利维坦地狱在不断移动，并且下方存在某种东西？“还有呢？”

“没了，”弗兰克恳求着，转身看了一眼被定在门口的茱莉亚，“饶我一命，我把她给你，你可以尽情享用这个女人。”

“不！弗兰克，你不能这么对我！”茱莉亚惊恐而无声地呐喊，这还是那个诱惑自己背叛丈夫，口口声声要永远陪自己的情人吗？

而迪安只是一摇头，“我只能给你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