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大战正酣(1 / 1)
茅草道兵,灭敌!!虽觉心头有无尽疑惑,谭山却也只能暂且压在心底,一声怒喝,
一众茅草道兵利箭如急雨,眨眼之间,便射翻了数百黄巾力士, 盾!邓茂一声大喝,黄巾军阵前,顿有香火之气,凝聚为一排排精铁盾牌,牢牢将众力士护持在后; 瘴气,吹!眼见茅草利箭被挡,谭山又调瘴气道兵, 便有无尽瘴气黑风,吹往力士军阵,黑风所过,又是数百力士人仰马翻,身化青烟,就此消散! 散!邓茂在发指令,黄巾军阵顿时散开, 瘴气吹过,浓度降低,顿时威力大减,灭敌速度顿时减缓; 祥云吐火!谭山在调神通,一百余祥云窍穴顿发红光,齐齐喷吐青火, 啊!烈焰灼烧,惨嚎阵阵,又是近千力士就此消散; 仅此三轮攻击,五千力士已然仅剩三千, 但有了这三轮攻击缓冲,余下力士已然靠近谭山近前,纷纷挥舞大刀,向谭山厮杀而至! 杀!兵临城下,刀剑加身,谭山也不慌张,虽其武艺不行,但其有神通祥云护体,可谓是刀枪不入, 又因神通淬炼,如今也有近乎十点力量,等闲力士伤他不得; 与此同时,一众茅草道兵齐齐抛却弓箭,脚踏大地,齐齐施展稻草人,随即便迎风就涨, 最终各个化作一丈多高,齐齐舞动大刀,开始与黄巾力士近战厮杀, 一众瘴气道兵也裹足黑风,与黄巾力士奋勇厮杀! 逆贼受死!就与此时,邓茂带领一伍黄巾精锐,劈开茅草道兵阻拦,施展武技九环追命刀,法力灌输,凝聚一硕大刀芒,向着谭山批砍来! 谭山一个躲闪不及,已然被刀芒劈退三丈之外,随即张口喷出一道鲜血, 而在邓茂偷袭谭山之际,与此同时,远处黄泥岗也展神通,从其头顶伸出一张白骨巨手,好似接天摩月一般,向着谭山兜头盖下, 另一方,黄家另一位年老兵主黄泥水,携带十几位神通修士,齐齐催动神威,灌注全身法力; 最终凝聚出一只庞大的麒麟巨兽,浑身直冒黄光,又射万千土刺,向着谭山杀来! 如此谭山麾下一众道兵尽被黄巾拖延,面临黄泥岗众人蓄谋已久的三面夹攻,谭山遇到了前所未有的生死危机! 不好!黄老贼耍阴招偷袭,谭山危险了!远处,沈丘一行神色颇为紧张的望着战场,面色时喜时忧, 看了这一场大战,感觉今天一天的情绪变化比以前十年加起来的情绪变化都多,实在是令人心惊胆战,无法轻易移目,生怕一秒没看到,双方便分出了胜负! 老贼也想杀我,看我神通!面临危境,谭山却是龇牙一笑,神色兴奋,毫无担忧之色, 心神动间,一枚山石印玺冉冉升空,化作房屋大小,对着那神通麒麟轰然砸下, 便听轰隆一声,大地震颤,那神通麒麟已然被山石印玺拍入大地, 黄泥岗的白骨大手无人阻挡,便临谭山头顶,当头抓下, 却不曾想这时谭山头顶却升起一轮大日,正与那白骨大手相撞; 白骨巨手抓在大日之上,顿时滋滋作响,黑气乱飘,哀嚎不止,随即这白骨巨手就好似白雪遇火一般,迅速融化,最终化为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啊!谭山,过了今日,定要叫你碎尸万段!神通被破,遭受反噬之下,黄泥岗捂着血粼粼的手掌,满面怨毒; 他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这谭山实力为何竟然如此之强, 自己集五千黄巾力士,数十神通修士,数百道兵,数位二阶高手,齐齐动手之下, 竟然也无法奈何谭山分毫,反倒被其尽数打退,实在是离谱至极; 不过,他黄家还有底牌,待将那底牌启用,定要让谭山死无葬身之地! 想到此处,黄泥岗探手入怀,悄然摸出一个白玉圆盘,正待使用, 却听角落里传来一阵焦急呼喝:谭先生快走,县令带着数十高手,正在赶来支援,最多再过片刻就会赶到! 却是沈丘,远远看到县令一行正往这边赶来,顾不得隐藏行迹,忙现身提醒, 他本就是该死之人,并不害怕死亡,只怕死的没有价值, 而谭山出身贫民,修为高深,关键还能独战强权,杀敌无算, 他活着显然比自己活着的价值更大, 只盼的谭山此次能够逃出生天,将来再多杀几个世家大族,也算是为自己亲族报仇,不负自己如今冒死报信之情! 那泼天之贼,胆敢破我城池,速速前来领死! 此时此刻,即使远在千米之外,谭山也已听到县令那好似炸雷一般的巨声呼喝。 县令既至,谭山,今日你必死无疑!!听闻县中高手快要赶到,黄泥岗顿时大喜, 此次县令来的倒是及时,倒让自己剩下了一张底牌, 当即便将白玉圆盘重新放回乾坤袋内,随后望向谭山满脸怨毒,更生快意; 有县令等一众高手赶到,此时的谭山,已然是瓮中之鳖,离死不远矣! 谭山回首看了看远处即将赶到的县令众人, 再看看面前一副小人得志嘴脸的黄泥岗, 不由叹息一声摇了摇头,随即无尽浓雾从其身旁迅速益散, 眨眼间便将千米方圆笼罩在浓雾之中,真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贼人放雾,定是要逃,众将速擒谭山,千万别让他逃了, 我要将他抽筋扒皮,挫骨扬灰! 见此浓雾,黄泥岗满脸的意气风发,在无刚才被谭山破去神通之时的狼狈, 随即又想起对谭山的滔天之恨,顿时眼冒邪火,一边呼喝手下人手,一边四处观望寻找谭山去向, 只是意气风发的黄泥岗却不曾发现,在这无尽浓雾之中,有五道细如蚕丝,长若三尺的小小云丝缓缓飘荡而来! 给爷死!随谭山一声爆喝,云丝好似清风拂月,自黄泥岗身旁飘过, 随即就见黄泥岗豁然面露惊恐之色,猛然伸手捂住喉咙,嘴角咕噜噜直响,似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