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五节 知恩图报(2 / 5)
裴翠淡然一笑。“多谢徐将军。”
“不谢。不必。客气。”世绩又有些木讷。
萧布衣又道:“男女之间真的很奇怪。有的女人越是喜煞一个男人。可偏偏装作漫不在意。有的男人就算口若悬河。碰到心仪的女子。也木的和木头一样。”
影子听到这话。垂头来。只关切的望着裴翠。徐世绩咳的比裴茗翠还厉害。看起来嗓子都要咳破。只想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塞到萧布衣的嘴里。裴翠微微一笑。“原来我对萧兄漫不在乎。却是喜欢上了萧兄?”
萧布衣百忙之中做回。正洋洋自的喝口茶润润喉咙。听到这句话一口茶喷了出来。徐世绩哈哈大笑。
萧布衣瞪了徐世绩一问。“不知道徐将军何事笑?”
世绩强自忍住笑。板着脸道:“末将是喝茶呛着了。”他连茶水都没有端起。撒谎的功夫不算高明。萧布衣见状。一笑了之。转瞬叹口气道:“我真的好久没有笑过了。裴小姐是我的朋友。世绩也是。那个。”他想说什么可望了眼影子。终于还是没有说下去。
裴翠道:“你的确是太久没有怀笑过。就算是笑很多时候也像是佛庙中的弥勒佛。叩拜的百姓看到。虽是尊敬。但有些生疏。”
萧布衣怔怔的想了久。“有的有失。当初你恭我之时。替我忧心之意我到现在才解。其实我一直在想。若逢盛世牧马放羊也是不错
最少不用活在算计之中。可以开开心心。想心忧天下四个字。不在其位。真的难以知道其的滋味。”
裴翠听他感慨淡然道:“以萧兄之能。凭眼下的时机。极有可能开创一个盛世。可惜的是。你若放羊。只怕会让百官跪的请回。西梁王。或者是皇帝。也不是心所欲。更不能放羊的。心怀大志之人。责任是约束。亦是动力。”
萧布衣望向琼雪红。仿佛感觉中有女子红袖舞动良久才道:“天下风云出我辈,一入沙场岁月催。皇图霸业谈笑间。不胜人生一场醉。”
他有感裴翠所言。随口念出自己那时记的的四句。似诗似叹。可感慨千万。风霜日侵。想当年那个豪气勃的马贼已变成睥天下的西梁王物是人非。如一醉。
裴翠喃喃跟念一遍轻声道:“这多半又是西梁王那个云游天下的教书郎中所言了?”
萧布衣一笑。“正如此。”
二人都知教书郎中的典故。说及起来。会心一笑。
世绩偷瞥了裴翠一眼。虽还挂草原之事。可见二人谈笑甚欢。倒不忍焚琴煮鹤。煞风景。他少见萧布衣如此笑风生。亦难见裴茗翠欢颜。若可能。他倒望一直听着二谈下去。
裴翠却不解徐世的心意。问:“草原是否有事情生了呢?”
萧布衣收敛笑容。“裴小姐如何知?”
裴茗翠切入正。言不讳。“当初我要寻李玄霸。在草原安插了人手。后来李玄霸没有找到。人手却也没有撤回。”
“原来如此。”萧布恍然。遂草原一事详细和裴翠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