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小伙伴(2 / 4)
玉笙道:“用不着吧,有我呢。”
陶夭夭喝酒说话啃兔三不误,道:“好吧,随军的事暂且不说。你看我在这府中能干些啥?白吃白喝不干事,可不是寄生虫?我在相府寄生也罢,到底有父兄罩着。可在侯府这么混吃混喝,我肯定过意不去,哥哥虽然好,可没那义务管我一辈子。所以,我觉得咱俩可以共事,也不算抢你饭碗,分工合作可行?你看咱们这院里就你和玉雕,玉雕还不做事,婢女又不让进,别说哥哥的衣食住行,单就这些扫撒杂役就够你忙。”
玉笙忙不迭推辞:“我可不敢支使你,无论相爷还是公子,我都得罪不起。”
陶夭夭“切”了一声,道:“我是玉夭,记住了,我现在还跟相府有半毛钱关系?相爷女儿不是早前失踪了。还有,我跟你家公子又还有什么关系?我不就是半路捡回来的可怜虫。人,得知恩图报,在这里蹭吃蹭喝像什么话?天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再说不让我做点事真心不踏实,白吃白喝我可能真住不下去,或许还得去流浪。”
陶夭夭说“流浪”二字时带了点真情实感,听得玉笙心里不好受。他只得表示回头跟公子说说,听他的意思。
可玉郎的意思迟迟没有等到,陶夭夭半月都没见到那个白衣身影,据说是他上朝时她还未起床,他晚上回来时已是深夜,她又早在梦乡。
整天加班,有加班费吗?这工作可真累。仗不是打完了吗?在朝堂上还有什么是武将的事呢。
陶夭夭把这些疑问统统扔给了玉笙,才得知是两国和谈及矿难的事情。
陶夭夭诧异这些他哪里知道的,才知道玉笙是早上5点便起床准备的早饭,晚上也是等玉郎归来伺候宵夜和洗漱后才睡,立马惭愧起之前说的和他分工合作的话。
她暗暗提醒自己:勤快点啊,谨记自己“侍从”的身份,白吃白喝会让人瞧不起的。
翌日晨,天刚蒙蒙亮陶夭夭就挣扎着起床,把脸浸在冷水里才叫自己彻底清醒过来。她住在玉郎隔壁,据说还是她曾经的卧室。她尖着耳朵听见隔壁门响,就蹦出去打招呼了:“哥哥,早。”
牛奶似的薄雾中那个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的身影仗剑而立,闻声,转头诧异:“夭夭,你起这么早干嘛,院里冷,进去多睡会。”
这时端着茶水的玉笙过来了,他把茶盘搁在院里桂花树下的石桌上,招呼夭夭过去喝茶,转头对玉郎道:“夭夭说要跟我一起伺候公子。”
“我可不敢劳动千金小姐。”玉郎过来喝茶,唇边一抹浅笑。
陶夭夭郁闷,但不跟他计较,只跟玉笙嘀嘀咕咕。看到玉雕也执剑而来,便觉呆这里也有些多余,于是一路蹦跶着跟玉笙去了厨房。
在他们住的院里有单独的小厨房,因为玉郎的作息原因,不便劳动大厨房的人,玉笙经常在这里给玉郎做些吃食。
陶夭夭便自告奋勇烧火,一边灰头土脸的学着把火烧到大小切换自如,一边咳呛到不行。她问:“没有煤吗?”
“我们走久了,回来又忘了去拿煤,索性这里有储存的柴火,就将就用了,再说柴火做的饭要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