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疯子还是天才（3 / 3）

“抱歉，陈董。”

她捂着肚子，刚才笑的肚子疼。

实在是太好笑了。

一家年产能不足1000万台的手机厂，居然要打造一个水果三棒的集合体，既要软件研发，形成生态链。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硬件自研自产，形成电子产业链的自给自足。

但凡有两粒花生米，也不至于醉成这样吧。

“陈董，你刚才开的玩笑非常幽默。”

秦瑶强忍着笑意。

她压根就不相信刚才陈锋的话。

“我没有开玩笑。”

陈锋很认真地说，目光直视着秦瑶。

从他的眼神中，秦瑶感受到了一种执着，一种信念。

这家伙刚才是讲真的，太不可思议了。

“陈董，如果你刚才不是开玩笑，那么你一定是个疯子。”

秦瑶也收敛了笑意，变得严肃起来。

天啊，这人难道真是个疯子？

否则，怎么会说出刚才的一番话？

太疯狂了！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企业战略规划，完全是异想天开，是疯言疯语。

但与此同时，秦瑶的心头不由自主地涌出了强烈的钦佩。

那怕是个疯子，敢说出那样的话，也值得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