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秉月老(1 / 1)
第二天,我很早就起来了。在堂前上好了香,然后我开始请四道裱文。一道是秉明上方给小健化解童子命的;一道是烧替身时用的化解童子命的裱文;一道是秉明上方给其配姻缘的裱文;一道是秉月老为小健配正缘的裱文。四道裱文请好后,我打了电话联系了文平。在知道她今天会如约来,并和她老公说好由我给处理这些事后,我在堂前升掉了第一道祷文,并得知了上方应允的结果。
我又开始问李静和一些朋友,哪有扎替身并能给烧的人。很快知道了我一同学村里有位吴姓师傅,在这方面比较有名气,而且做事认真口碑很好。处理好这些事儿时都快九点了,我就开车去了店里等文平她们。到店后泽也来了店里,我们边喝着茶,边聊着天儿,等着文平夫妇。
十点钟,文平她们一家三口全来了。我见到了她儿子小健,很是帅气。单从面相上看,就知道这孩子不应是凡间之人。他们进屋坐好后,我对文平说了把秉上方的裱文升完了,也得到了上方的允许,可以开始为小健化解真命童子的命数。文平两口子听了很是开心,一直在道谢。我也告诉她们,都找好了扎替身的师傅,并且这师傅可以给烧。这时文平把包有孩子的头发和滴血的纸包拿给了我,我见都正确,找了红布,又给包好,并上了香,告知了仙家。
香着完后,泽提议先吃饭。我想了想对文平她们说:“要不先去找那个扎替身的师傅,把替身扎好,并在今夜就让他给送了。回来还有些事儿要办,可一天都处理完吧。我们先去,回来再吃怎么样?”听我这样说,大家也都没意见,于是就打了电话给我另一个同学,在确定那师傅在家后,就一起开车去了那师傅那里。
很快我们就到了吴师傅家里,进院时他迎了出来。告诉我们若不是我同学事先说好,他今天还真有可能不在家。
进屋后,我们很直接的说明了来意。他问我:“真的?还是假的?要什么样的?”我一听就知道是个行家。就对他说:“真的,布的。要三尺三的,男童。”他听后有一点震惊,对我说:“你确定?这种替身好多年不见了,东西带了吗?”我告诉他:“当然确定,不但头发、滴血带了,我都包好了,还有裱文都准备好了。你今天若能扎完晚上就去给送了,有时间吧?”他一愣,问:“这么急?”我说:“是的,后续我还有别的事儿,今天就想全处理完,不然怕他们自己处理不好!”文平以为是钱的事儿,就对吴师傅说:“老师傅,钱不是问题,你就给处理就行了。”吴师傅听后,接过我递过去的东西。笑着说:“这不是钱的问题,是需要时间,纸的快,布的慢。行吧这次我就加点劲儿,今晚几点给个时辰,定给处理完。”我听后表示了感谢,并告诉吴师傅最好子时给送,吴师傅也肯定的告诉我一定按时给做。这时文平给吴师傅拿了钱,并按我路上告诉她的多给了些钱,让吴师傅多给烧些元宝。吴师傅答应后,我们才一起回到镇内。
回来时,我告诉文平今晚住这儿吧。明天上午我陪她们一起把孩子姻缘的事儿也处理了,她答应了。于是到镇里后,泽我们又约了几个同学一起去吃了饭,饭后找了家宾馆给她们住下了。
在凌晨不到两点时,突然醒了,是缘于做了一个梦,醒来就见天牛在身边现像了。在梦里,我梦到了一位气度不凡的仙长,像是上方仙,穿着很是华贵,气度也很是不凡,堪至感觉比见过的四位帝君仙位都要高。他不肯告诉我名字,只说是缘特来告诉我,那孩子的童子命化解好了。剩下的事儿按我的方法处理就行,然后便走了。
我抽了支烟,在想这个梦,身边的天牛突然告诉我:“你所梦不虚,那是很大的一位仙尊。有缘在梦里见你一面,然后到堂营也告诉了天尊等教主,你应次化解真童命业已完成,并一切顺利。我特意来告诉你一下,你明日上午就可继续施行下一步了。”我表示清楚后,他才回了仙位。我迷迷糊糊的,又睡了。
第二天早上,九点了我才开车去镇子里找文平她们。见面后,我对文平说昨天的事情都处理好了,孩子不会因童子转世的命理而有劫难了。剩下的,就是给孩子解决姻缘无配的问题了。她们一家三口听了很是开心,我们一起吃过早餐,我便带她们去买了元宝、香。然后找了一个安静的大十字路口,我把那道秉上方为孩子配姻缘的裱文,给了文平,并告诉了她升的方法。她听完后便在十字路口,按我所说的方位把裱文升了。升完后问我:“都处理完了吗?”我笑着告诉她:“还差一步呢。我们回我店里我给你说。”她也不再追问,我们便回了我的小店。其实我此时不想说,是要等仙家的消息的。
回店后没多久,天牛就来了,告诉我:“你所祈,与这孩子配正缘一事,上方有缘仙长已知晓。并且也应允了,已明确告知月老和咱堂营可以给办,你按法施行便好。”在我表示知道了之后,他才回了堂营。
这时我才对文平说:“所有需上方允许的事儿,都得了应允。现在还有一事,你晚上回去后,在家办好就行。你晚上九点至十一点间,在屋内有窗的地方,摆上三样水果,一样荤腥,五个馒头,一瓶开瓶的白酒,并倒出一杯。再用碗装上米当香炉,在其中敬燃三支香。然后下楼,找路口把这张裱文用九张烧纸卷好,升掉。回来后,再让孩子对着供酒的地放方三拜九叩,这事儿就齐活了。剩下就是等着就行,不出一年定有好姻缘。”文平一边听,一边用纸记下了。
她记好后,我把那道秉月老的裱文交给了她。她收好后,从包里拿出了一叠钱就往我手里塞。我本是拒绝的,因为以前倒贷总在她手里倒钱。最终还是没拧过她,她硬塞到了我桌子的抽屉里,我想到天尊说过因果的话,也就没再坚持。
泽这时两口子也都来了,一看中午了,我们一起去吃了饭。吃完后,文平一家才回了市内,我也回了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