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远古（4 / 5）

千万丈的巨柳流光一转，变成了一个有着两条柳叶眉的老者，正是扬眉老祖。

“去？还是不去？”

扬眉老祖心头迟疑不定，对冥冥之中的感应有所怀疑。不怪他这么想，实在这样的感应太过吓人。扬眉自问以他现在的实力，或可与盘古交手一二，然后不行了，不及时退走，必然身死。

……

“老道的命数竟是这般？”

“时也！命也！”

说话的是灵木道人，乃是一颗灵木所化，伴生混沌灵宝则是灵木法杖，执掌生命法则，乃是混沌中有数的顶尖魔神，实力在混元太极大罗金仙顶峰。只不过由于生命法则不擅争斗，在不拼命的情况下，或许只能与中期相比。

怀着哀思，灵木道人化虹而走。

死地！

亦是生机。

大道之下，万物皆有一线生机，而灵木道人，他的生机就在于——

死！

先死后生！

破而后立！

方可得道！

也不知道，时辰老祖和扬眉老祖知道只要死上一遍，不，是死在盘古手里，就有大概率成道，会不会羡慕嫉妒呢？

……

混沌之中，也不是所有魔神都感觉自己的道和盘古有关。可魔神孤寂多年，脾气不好是通病，被你盘古这般打搅，没有不生气的。也就寥寥一二无动于衷，其余，尽数朝着盘古而来。

……

仁间小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