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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乐说:“刘哥你忘了,我不抽烟。”
刘哥把烟怼胡乐嘴上,点燃,说:“都什么时候了。”
胡乐吸一口,觉得嘴巴苦涩。
刘哥说:“以后呢你要多学点眼色,酒什么时候该喝什么时候不该喝,烟什么时候该抽什么时候不该抽,心里要有底。老大不小,别太任性。”
胡乐把烟灰弹进杯里,就着酒送入肚中。
胡乐说:“好,刘哥,再敬你!”
刘哥笑了:“你小子——好!”
条子说:“到站了,下车。”
胡乐摸了摸脑门上的印痕,随条子下车。学校离车站不到一百米,下车就能看到大门。但条子领着胡乐相反方向走,拐进了一条巷子,又在巷子里在折进一道小巷,兜兜转转,驻足于挂着粉红窗帘的店门前,门面上挂着“温港沙龙”四个大字。
胡乐说:“你?”
条子说:“我和你。”
胡乐说:“这?”
条子说:“就是这。”
胡乐说:“是?”
条子说:“干正事。”
两人进门,店内很宽敞,至少容纳下他们两人不成问题。
条子说:“老胡你放心,我跟老板娘熟,很快的。哎,老板娘,在吗?”
屋里传来木屐拖鞋的踢踏声,哒哒哒哒哒——出来一个看起来有三十多岁的女人,头发夹着卷发夹,脸上有几块暗斑,身材发福。
老板娘说:“谁啊谁啊,这才多少点嚷这么大声,太阳落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