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4 / 8)
他居然还在说话。
她顾不得尊卑,咬上他的肩膀,许是咬得狠了,她隐约间听见一声轻嘶。
殿内一片暗色,只有浅淡的月色招进来,她脸皮薄,没有床幔遮挡,她连灯都不许点,她在夜色中胡乱地捂住他的嘴,有人咬她的手心,传来些许温热,腰窝处在这一刻都变得敏感。
邰谈窃眼泪掉得越来越凶狠,惯来怜惜她的人今日却是格外狠心。
待殿内终于平息,外间月色也早奄奄一息。
邰谈窈不记得她是怎么睡过去的,但等她再醒来时,已经是翌日的午时,坤宁宫的请安也早都散了。
她半点都记不得请安一事,昨夜哭得狠了,嗡音也格外哑,浑身酸疼让她闷哼出声。
下一刻,有人喂了水到她嘴边,又替她揉按酸乏的腰肢,她不睁眼都知道是谁,恼得拿腿去蹿他,锦被才有动静,标人就看出她的打算,提醒她:
“只穿了亵衣。“
亵衣贴身,也很单薄,下身长度还不到膝盖。
他没伺候过人,每次能替她将亵衣穿好已经是艰难。
他倒不是不介意她踢这一下,总归她没甚力气,踢了也只是不痛不痒。
但她脸皮薄,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后,怕是又要觉得溱得慌。
话音甫落,邰谈窃也察觉到下身的布料短缺,她只好将踢改成眷眼瞳他,但她一双杏眸昨夜哭得凶狠,如今还泛着红肿,实在是没什么威愿力。时瑾初又喂她喝了一杯温水,低声问她:
“嗜子还疼不疼?7“
邰谈窃干涩着嗜子道:“也不知是怪谁。“
时瑾初这个时候倒是不推卸责任:
“怪脏,是胺的错。“
邰谈窃如鲤在喉,她扯了下唐,觉得他真是厚脸皮。
邰谐窈索性闭眼,不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