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咒的僧(1 / 2)
在朱乔的强权下,我这个手无缚鸡的人被他跟拎小鸡假的拎到了主治医生的面前再度接受检查,朱乔比起向暖阳要没有人性多了,也不管我是个病人啊,居然手脚粗鲁的对我。
朱乔也跟向暖阳不同,他与我青梅竹马二十来年,一直对我呼呼喝喝,虽然我在娘胎的时候我爹娘就作主把我许给了他,但是——————他可是没有一点儿未婚夫的样子啊,小时候,带头打架的人是他,到最后接受惩罚的人是我,我顶顶无辜的一个人,脑袋瓜儿没他机灵,也没他那般识算计,每次都做代罪羔羊,有这样儿的未婚夫吗?不怪我有解婚的念头吧。
看来外国的生牛羊肉真把他养得肥肥白白的了,强壮的跟头牛似的,戳我的脑袋的真真不留余力,我那主治医生趁机跟他告状,数落我的恶行,朱乔总算知道向暖阳实则是我的救命恩人,而他,对他的青梅就是我王寻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
朱乔悔啊!读了几年的圣贤书因为我而毁于一旦了。
于是,他将一腔愤恨一股脑的倾泻在我的身上,确切来说,是头上,十指尖尖的戳我受伤的头,恶声恶气:“你说阿寻,你个榆木脑袋,没见过像这样无药医的,对一个恩人你应该要感恩戴德才是啊,你居然辱骂人家,你——————唉,家门不幸啊。”
没有人性!
朱乔没有人性,明知道我脑袋伤了,还这样拼命的戳我,我一直窝着当乌龟,主治医生见我可怜兮兮的样儿,居然起了怜惜之心,反倒止住忿忿不平的朱乔,软言相劝:“朱医师,你——————那个,你手下留点情,这姑娘是可恨了些,但也不至于无可救药,你看她还是有点悔过之心的,你权且饶她一回,毕竟自家兄妹的,总得忍让着些。”
“咳,罗主任,我是他未婚夫!”朱乔理直气壮的答曰。
这个人,比谢常飞还要混球上几千几万倍,极度腹黑男。
“我结婚了!我是有夫之妇。”我迫不及待的辩解,却招来朱乔一记白眼。
罗主任显然给我们之间的关系弄得莫名其妙,索性不理为上策,我忘记讲了,朱乔是这家医院的院长的谪亲儿子啊,换句话,也就是这家医生未来的继承人,这小子也算是一太子爷。
我的竹马乔是太子爷。
谢天谢地,罗主任没让我住院观察,谢天谢地,朱乔没跟我爹娘通风报信,不然,我这个时候,脑袋一定不止一根手指戳,我得对朱乔跟向暖阳千恩万谢,让我王寻幸免于难。
朱乔送我回去,我一看他的车,竟然是四个游泳圈,我极鄙视的对朱乔说:“你这暴发户的品位。”
我其实这是在诽谤奥迪呢,缘由可能是因为我不喜欢这款车,因为他的标识太不拉风了,就像是四个游泳圈堆在一起,我喜欢雷克萨斯,它那样简单,就椭圆和l,简单的线条是富有各种涵义和想象空间,就如我初看之时,总觉得那l就像是折起来的臂弯,坚定有力,就像我王寻,我要当个坚不可摧,无下无敌的王寻。
我忘记去关心我那辆出事的车的去向了,管他的啊,那是谢常飞的财产,要罚钱都是他的事,我管不着,况且他根本无须操心,他能干的管家会帮他解决应付这等芝麻锁事。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默无吭声,你以为这样很低调吗!?”我趁着他在开车两手握着方向盘的时候施以毒手,以平我方才的脑袋灾难,我回戳他的脑袋,咬牙切齿的说:“朱乔,你今天不给个理由我,你就别指望逃出我的五指山!”
过分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