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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雌。
就是他那个带球跑,让他钱包流血,让他痛苦涕泪的初恋。
年轻军雄迫切想要听到后续,以缓解内心的痛苦,“之后呢?”
“死了。”
“死了。”
亚萨道:“他和我睡了四年吧。后来回家修养时被盯上,全家都被杀光了。”
郝誉道:“一半年后出任务,没活下来。我亲手杀了他,砸开他的脑袋,做了脑切片,带回基因库做死亡认证。”
雅格的眼泪就这么收住了。
他忽然觉得那个雌虫骗自己的感情,得到想要的东西后,带着孩子隐姓埋名平安过一生也很不错。
至少……还活着不是吗?
但这个事实,还是让雅格稍微软弱起来。他抓了一把干果,蜷缩在卡座角落,咔咔啃干果,萎靡不已。
“我真的很想结婚。”
“建议和仇人结婚。”郝誉评价道:“历史上没几个结婚的军雄能寿终就寝。”
他们虫族在此世界的最大敌人寄生体,以雄虫为食,以雌虫为躯。他们是永生不死永生不灭的精神体,可以通过无限切割与分裂在短时间寄生一切生命体,并发展处千奇百怪的进化渠道。
军雄这一群体是目前发现唯一可以用精神力与其对抗的存在。
而为了彻底摧毁军雄,每一个军雄的家属、挚爱、血脉永远是寄生体食用、寄生、摧毁的首要打击对象。
欣赏军雄绝望崩溃的表情,一度是寄生体之间流行的风尚。
“不用结婚,我们也不能善终啊。”雅格继续往嘴巴里塞干果,眼泪叭叭往下掉,“所以还是结婚吧。”
“你这孩子。”亚萨抬手把徒弟雅格薅出来,胡乱拔出一朵装饰用的塑料玫瑰,叼在嘴里含糊道:“雄虫要什么雌虫没有。来,师傅教你一招,保证雌虫都围着你转。”
郝誉又捡起果酒瓶子,不过这次他没喝,凑在瓶口闻一闻味道算是过瘾了。
另一边,亚萨已经歪扭着身体叼着花,靠门上一对一教学,“就这样把雌虫堵在角落,腰要扭起来。你可是蝶族,长点记性学学卖弄风骚……以后做任务也要用到……哎呀,雌虫肯定喜欢。你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