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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身说法来到郝誉身边,歪斜着身体,叼着花挤眉弄眼,“宝贝,你好漂亮。约吗?”
郝誉大笑着把亚萨推出去,两个老油条东一榔头西一榔头叫雅格短暂忘记“被骗”痛苦,囫囵叼着花被丢到下面鼎沸的雌虫群中。
郝誉和亚萨两个成年老东西,老神在在看着雅格第一次胆怯出击,就被两个雌虫抢夺,最后变成三个雌虫簇拥着雅格快速走进电梯。
“我赌他们已经开始亲了。”郝誉对这附近很熟悉,半年来他唯一被允许来的酒吧,背后其实由政府、军部、基因库连同附近的大学城一起控制。
军雄在这里和任何一个雌虫真刀真枪的做了,都是在给多方实验室体验全新素材。
但这并不意味这里是军雄的猎艳场。
“又一个被骗进来的年轻雄虫。”亚萨看得津津有味,指点道:“上去搭讪的是个教授。我去年给他们学校做过寄生体分辨指导课。啧,旁边那个是实验员,这雄虫估计要稀里糊涂结婚了。”
“那个红头发雌虫,还有那个老一点的。真不要脸。年轻雌虫不走正道,天天想着讨好别人家的雌君,想一步入豪门。”亚萨嗤之以鼻,“我看,现在给雌君的权限还是太多了。老东西哄一哄年轻雄虫,多收一个雌侍,本质是多一个白嫖打工仔。”
雌君还能掌管雌侍一部分工资,在部分家庭里有能力的雌君完全拿雄主的婚姻做自己吞并他人资产的捷径。
雌虫可一点都不傻。
他们已经把结婚算成一笔稳赚不赔的生意。
“别人盼着熬死雌君,自己上去。到时候什么都有了。”
“上位也要有依靠。没实力的雌虫靠什么?靠爱情吗?”亚萨不屑一顾,“真是愚蠢的想法。”
郝誉有些饿了,点份豪华烤肉上来。他与亚萨并不拒绝上来搭话的雌虫,可他们发现雌虫意图碰自己的豪华烤肉后,有一个算一个全部轰走。
睡觉可以,蹭饭不可以。
除非对方负责他们今天在酒吧的消费。两军雄的话题也从围观愚蠢爱情到“我们工资也不低啊?都花哪里去了?”
迷离的灯光下,舞池里的雌虫已经甩着衣服胡乱哄叫起来。年轻学生们模仿着,潮水一样走向各个卡座,或谈笑或邀请看上的对象一起跳舞。有雄虫的卡座拥挤万分,而那些年轻学生也不再管是否有人共舞,一个人或者好几个挤在一起胡乱舞动。
很生动。
生动到郝誉联想到无数不堪入目,难以言说的疯狂画面。如果不是亚萨请客,桌子上的烤肉可以再续一份,他马上起身离开这人多的地方。
——再晚一秒,郝誉怕自己甩出绳镖大开杀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