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堂行刺皇甫崇 明王门夜走于十千]六月六日至六月十七日(3 / 5)
丘乘化忽然侧耳细听,叫道:“不要来!”
秦英早挺着方刀蹦到厅堂,正要来救丘乘化。皇甫崇一脚踹紧了房门,复一脚踢倒丘乘化,己身堵在门首。
“吱,吱——咵!”木门从轴上断离,皇甫崇抱头躲闪,被震倒。秦英眼中冒火,大踏步入内:“奸贼!”
[屏蔽]!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将军府养的侍卫们都是混吃混喝的夯货么?皇甫崇取剑搭在丘乘化颈上:“尔敢再向前一步?本王顷刻让他人头落地!”
秦英才一踌躇,厅外大亮,器械撞动。“听我号令,捉拿演武堂逆贼!”是王府侍卫!
皇甫崇也分了神,丘乘化抓住了颈间剑向另一侧滑过:“哈,哈……我今日命不该绝!”一扭脖子挣起,从肋骨间拔剑丢与皇甫崇:“还尔……刺得……挺深啊……”
他如此轻描淡写,皇甫崇一瞬间竟掠过一丝愧疚。
只听秦英道:“丘兄,你先在旁边歇着,不要再使鞭牵动伤口!冤有头债有主,我亲自动手!”
皇甫崇寻思侍卫们该将演武堂小兵们收拾得差不多了,正要厅堂跑,见丘乘化守在门口,连忙找个地儿藏身。
黑灯瞎火的,秦英见卧榻被鼓床乱,近前大吼:“奸王合死,受我一刀!”“嚓”地一刀剁来。
“奸王,以为隆起被子,躲在床下,便能瞒过我么!我今日手刃仇人!”皇甫崇趴床上,裹被中,听得秦英连刺床下,大喊大叫,不禁好笑。原来皇甫崇先前未着鞋袜,布履摆在床底,秦英五大三粗,便向床下寻。
秦英刀搠得空,大叫:“中计!”丘乘化支起身吼:“秦弟小心!”长臂挥臂。
皇甫崇卷被一团,丢向丘乘化。鞭似游龙,却为浅水所困,“啪”地一下抽开被面,鹅羽纷飞。
秦英索性恶吼掀床,皇甫崇只觉一震。“唰!”方刀破床上砍,力猛无匹,皇甫崇仅见刀影掠过,心说:“罢了!”
疾风逼回皇甫崇气息,战粟不休。还好未中!皇甫崇踢翻油灯,碰着了火种,顺手丢下。星星光中,皇甫崇只见丘乘化决睚甩鞭。
乘秦,丘目眩。皇甫崇夺路而逃。秦英捂眼,恶狠狠地叫骂挥刀。
皇甫崇扑倒于地,打了几个滚,翻身而起,却撞上一人——“赤练白虹”,张桐铭!
皇甫崇欲使破天剑法,张桐铭早狂风骤雨般扫过来。皇甫崇才起个剑式,乱了手脚。相斗三合,伤逾五处,亏得不重。血珠或急或缓,在皇甫崇身上滚动。
“反贼,休伤吾主!”郑史帝忽飞身而来,凌空跃起,分踩住赤练白虹双剑。李画生拦腰抱住皇甫崇,斗转星移,拖到过道:“此处无贼。”旋即双掌呼啸,前助郑史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