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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叔说:“我刚刚看了一眼,就是电瓶出了问题,我把车开过去接个电就行了。少爷您看?”
“既然能修,你就去帮帮他们。”
冯叔在夏家干了二十多年,算是夏家为数不多的热心肠,夏颂白今天特意带他出来,就是知道,如果是另外一名司机,就算遇到的是这样的小事,也绝对不会提出要主动帮忙。
这样的天气,车内没开空调实在是闷得待不住。冯叔和宾利司机修车的时候,夏颂白下车透气,宾利后座车窗也降了下来,露出一张青年男人的面孔。
青年看起来二十出头,鼻梁高挺,宽而深的眼皮折痕下,是一双英气勃勃的眼睛,五官英俊,带着混血特有的立体感。
他的神情原本有些烦躁,在看到夏颂白的一刻,忽然顿住。
夏颂白礼貌地向他打了个招呼:“你好。”
青年回过神来,连忙将车门推开下了车。
他有一米八多,肩宽腰细,一看就知道经常健身。夏颂白只比他低了一点,但是身形更为修长纤细,和他面对面站着,腰肢像是能被一手掌控。
青年视线凝在夏颂白脸上,几乎移不开眼睛,用了很大的毅力才有些心不在焉说:“你好,我叫沈钊。”
夏颂白没有报自己的名字,只是对着他笑了笑。
沈钊也不在意,没话找话说:“真是麻烦你们了,没想到车会坏在这里。要不是你们,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等到维修的过来。”
夏颂白微笑说:“举手之劳而已,沈先生太客气了。”
“叫我阿钊就行。”沈钊说完,就觉得自己有些太主动了,咳了一声说,“我看我们俩年纪应该差不多,你也还在念书吧?就不要叫的那么郑重了。”
“是,我今年大四了。”
“我还以为你刚上大学。”沈钊总算是从刚刚看到夏颂白面容的震撼中清醒过来,也恢复了平日交际的水准,“你也是要去港口?”
“要去岛上的赛马场。”
“那场马会?”
夏颂白“嗯”了一声,沈钊说:“我也受邀了,不然待会儿你坐我的船……”
话说到一半,就被司机给打断了:“先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