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3 / 5)
父亲索性说了个“国人从古至今都喝,想必也不是什么坏东西”。
“你是什么时候喝酒的呀?”阿鼎母亲问向身旁。
“忘了,是很久前了,那时候参加父亲邀约的酒席,然后他让我喝的,好像那会还没成年。”
“胡说,那时候你都比我高出个半个头了。”父亲解释道。
“少喝点酒吧,你都糊涂了。”
“我还看不出来吗,是他自己记错了。”
阿鼎母亲不再为父亲说话,但他仍在自言自语,说着以往的事,却不知与他论证的人早已不作理会了。阿雪轮过了明理,这会正好到父亲,他也换回了那副笑脸,待她将酒杯从嘴唇拿开时他才扬手将酒送入口中,只见脸部肌肉抽动几下,酒再也没在杯壁上留有影子。
“不要给他倒酒了,看看都喝成什么样了,脸烫得通红。”阿鼎母亲说道。
“没事,喝这么点没事的,我以前酒量比这多得是呢,现在还不到十分之一呢。”
兄弟二人无视了他的礼俗,自若往桌中间夹着菜吃。
“快给我再加点酒,少喝一点就行了,我又不多喝。”父亲还算带点谋略。
此刻明澄从自己杯中向他倒去,以回应指示。父亲狡辩了几句,见众人不支持,便也就不说加酒的事了。
安静了没一会,阿雪起身向明澄方向举起,见状,他也起身低过酒杯碰了一下,而后学着父亲那样示意她先喝。她不甘示弱,往口中倒了一大口,放下时杯中的刻度只到中线。她挑衅着将闷在口里的酒吞了进去,他“啧啧”了几声,将酒杯倾斜,直至碰到嘴唇,而后就拿了下来,舔了舔嘴唇。就连阿鼎母亲也对他感到不尽人意,在一旁取笑,而父亲那边更为夸张,要求他立即将酒喝掉才算数。他坐下后往口里夹了几口菜就当没听见,迎着她投来的幽怨与鄙视。甚至她最后还站了起来,向他竖了个中指,但在他佯装起身时又缩了回去。
“你们看,阿雪的脸红了,看似是喝醉了。”明澄感受到她是老虎盯着猎物一般。
“还是不要喝了,再喝就对身体不好了。”阿鼎母亲劝导。
“就这酒量还喝酒,丑态百出,看她那样子,等会酒劲上来了还不得把桌子给掀了啊。大家快些吃吧,不然等会要扫兴了。”明澄不嫌事大激着她。
“你才会掀桌呢,你不也脸红了吗!”阿雪驳斥。
“我的脸红和你的不一样,我这是借酒助兴,你看样子是借酒发疯,你可不要在地上打滚呀,这可丢不起人啊。”
她被气急败坏,欲起身,被明理拉住。这时大家纷纷劝向阿雪,父亲还像哄小孩一样往明澄身上打去。
“哎,你怎么能这样去说阿雪呢,太没风度了。”阿鼎母亲也责怪起明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