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月事(1 / 3)
司净左肩的衣服被如砚扒开,只见纱布染着深红色的血,早已干涸了。
完了!肯定是伤口溃烂了!早上为他换药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如砚心一凉,随即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肩头的纱布,只见那本来快要长好的伤口,因为淋了雨已经发脓溃烂。
怪不得会发烧!
如砚心疼不已,又从包袱里找出刘大夫给的金疮药,药棉等物,轻手轻脚地为司净清理伤口。
饶是如砚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司净还是被疼醒,他微微睁开眼睛,迷蒙中,看见如砚在为他的伤口上药。
“弄疼你啦?”如砚柔柔地问着。
“不疼。”司净脱口而出。
如砚看他疼得脸都发青了,嘴巴还硬着,气得瞪他,“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看来都是瞎说的呢!”
司净被她逗笑,可是一笑更疼了,嗓子疼,伤口疼,疼得他皱起了眉头。
“药上好了,你有力气坐起来吗?我帮你把纱布绑上。”他躺着,如砚实在是有点吃力。
“好。”司净用右手撑着坐了起来。
如砚拿着纱布,又凑近了司净几分,因为马车里空间实在太狭窄,司净又在病中,如砚没办法像平日一样坐在旁边给司净绑布条。她不得不无限靠近司净的胸膛,在两人几乎要面对面贴上的时候,才堪堪停下。
这个动作过于亲密,两人几乎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出的热气。
如砚不敢抬头看他,司净也不敢低头,好像都怕眼神交汇之后会藏不住自己的心绪,也怕会与对方撞个脸碰脸。
如砚的心如小鹿乱撞,不得不深呼吸一口,定了定心神,快速将两只手从司净的腋下伸过去,将布条在后肩固定住,再拉回前面,最后打结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