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月事（2 / 3）

司净本来迷迷糊糊的，可是心神也随着如砚的举动而飘荡，如砚离他很近，这个姿势也很像拥抱，可是事实上，她并没有碰到自己。

“好了，你可以躺下了。”如砚后退一点，低头收拾东西，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

“那你怎么办？”司净也被拉回了思绪。

“今天晚上你可不可以不管我？躺下睡觉！”如砚命令道。

司净只得乖乖躺下睡觉，不过比起她刚才命令的语气，司净突然明白自己的内心深处，渴望听到的是“乖，睡觉”。

整个下半夜，受到药效的影响，司净都在昏昏沉沉地睡着，不过偶尔能感知到额上有人为他换凉帕子，还会有柔软的小手探额上温度。

天微亮的时候，司净醒了，全身的乏力不适去了大半，只是嗓子还有些干疼，司净用右手半撑起身体，只见如砚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并无碰到司净分毫，她双手抱膝，脑袋埋在膝上，穿着一身白色的衣裳，宛如一颗糯米团子，与她昨日躲在屋檐下哭泣的姿势如出一辙。

不知怎得，又揪得他心脏一疼。

“如砚？”他轻轻地唤她，声音嘶哑。

如砚本就睡得不沉，听见声音，立马就醒了，抬起头，睁开朦胧的睡眼看他。

“你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但是看到她眼底的乌青以及眼中的红血丝，司净心中的难受更甚，“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呢？”如砚直起了身子，语气里满是不高兴，“明明生病的是你，受伤的是你，难受的是你，我只是尽我的一点心力照顾你一下，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是！你是出家人！你是大爱无私！你是慈悲为怀！可是你对我是可以自我一点的！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好朋友吗？我不是吗？”

“是！你当然是！”司净飞快地接下这句话。

“那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听这三个字。”如砚此时的语气颇有些严肃。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