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结束的开始(1 / 2)
“这个是羽毛球。”
好吧,市仁承认,这个叫做羽毛球的东西,他并不是第一次见,从前在电视里见到过一种叫打羽毛球的运动,上面犹如练剑初学者的攻防竟然不是婴儿教学,轻飘飘的挥打需要规则的束缚就可以体现书中所说的控制力道和以柔克刚?一直练剑的他对那种宣传嗤之以鼻,亦认知为奇淫巧具,拿来当玩具还可以,战斗的话在他看来不如一根树枝。
这种想法实在过于嚣张,也满是暴戾的气味,但那也和其从小学到的知识有关,述说木有良知的书籍,上面描述了因为树木拥有灵魂所以也可以像是人类一样拥有特异,树的分化会成为木头的分身,倘若见到不停变化的森林,那就是树木的游戏,而相对于树木和人类一样拥有灵魂的生物,铁器或者是石头却没有类似的传闻,加深那种确定式的根本是到了现在也可以运用树枝上残留的力量作为事实。
所以哪怕这种说法不被外界作为常识,少年也将那种模糊的知识当作是快要枯竭的文化保护在脑海,倘若在成为普通人的未来成了现实,那么那些只有他知道的文化会成为流传的故事和传说到未来的百年苟延残喘就像是现在进行的百年内苟延残喘的他一样,那么惊呼一句所谓的同类吸引同类并不是空穴来风,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分散在世界上不被认知的同血脉兄弟在临死之际传来了不知何处的召唤。
互相依附的说法却要在此停留,原因是拿着羽毛球拍的神人把东西塞到了市仁手上。
想法中排斥这些东西,拿在手上感受到了轻盈以后加重了这份思想,却在这个期间被迫来到了草志对面的场地。
被动充满了非主观意识的情愿,与早起不同的清爽感,经历世界差不多半天的洗礼,少年的大脑里充满了怨气,如同小孩子一样不讲道理的强加,其中又像是成年人一样的理性,但哪怕是稍微泄气,在名为打羽毛球的运动开始之后察觉到了目标飞过来的事实,猎手的本质就拥有了凸显的机会。
“砰——”
听声音不过是最简单的一次接球,拥有声音之后的消沉也不是什么音爆产生的耳鸣,球被很轻易的接住,那对旁观的一群不了解市仁第一次接触打羽毛球这项运动的人来说只觉得平常,但最亮眼的果然还是少年接球的方式。
在之后的每次刁钻出球,市仁都会用奇怪的姿势接球,有时候是用握拍的手腕联合拍子在身体周围舞动,有时候是让羽毛球拍短时间空中自转以后快速反握,步伐亦是坚定有力。
那种过程和表达的效果,无论怎么看都有一种故事里大侠的风范,被吸引过来的同班同学也能在这次运动中对市仁的剑术有一个清晰的认知,但要说了解的根本果然还是要搬出对待神州人的世界常识,那其中就有一条全神州人都会剑术的信息。
而其中的缘由大多也都在学习道术的过程中耳熟能详,在成为世界第一大国以后,道宗主为了给学习道术的人树立品德,就在强身健体那里首选了兵器中有君子之称的剑,那之后无论是多大年龄的神州人不管强弱一定会一手看上去唬人的剑术,强不强大不知道,但要作为杂耍,拿剑在身体上翻飞出花,网上还是流传出过一些视频。
不需要比较就可以看出场上的同学比起网上找到的那些剑术视频就要简陋很多,但这是主观思想上周围的人比不上远处的“大师”,虽然同等的描述是在连续的还击姿势也单一地叙述江郎才尽的情况下,市仁却在别人对世界的那种怠慢之上加持着不屑一顾的高傲,作为正处于拼搏时期的人,正需要蓬勃的精气与遇到困难也不退缩的决心,才经历战争没多久的世界应该正如市仁所愿的百废待兴,那种期望却在少年从父母的囚笼里逃出来踌躇满志地询问身边人时破灭。
情同龙在深渊与虾戏,终卧泥沙辨蚯蚓,当短智地得过且过成为了一个人必要的日常,那终究与死亡没有区别,搞笑的还是成为这套说法主角的人不自知地对人妄下定论。
那从这个思想来看,市仁终究区别于人的范围,以超脱个人的方面去维护正义,将普通人就看成废物,其中不包含以往将对方当作是同类的看法,说简单点就是拥有才能又赋予才能的机器仿真人,那种存在怎么样都可以重新培养起来,唯独像他这样拥有才智的人才是真正的人类,但怎么说他都只认同世界上的同类只有他这么一个,所以描述孤独的常态已经不能作为必要项目,那其中的思想抱有的是对普通人近乎偏执的憎恨,道理与存于温暖乡的多数人不能理解少年对生身父母的憎恨出于同源。
区别只是憎恨的程度会有不同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