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5杨七郎力劈潘豹(1 / 1)
杨七郎喝醉了酒,酒醒之后,把老杨洪捆吧捆吧,放在了床上,还贴心的为他盖上了被子,就这样,他一个人出去了,他听说哥们儿弟兄出去看打擂,不带自己,心里不爽,骑着马一人出来了,骑着马出来正往前走,来在登瀛楼这儿,他没打算停下,因为这登瀛楼是他们哥们儿弟兄,老杨家这哥儿几个专门请客吃饭常来的这么一个地儿,这个地方他们常来常往的,这店小二和店伙计都认识他们,包括这店老板也跟他们都挺熟,这杨七郎走的这儿没打算停下了,打算直接过去,直奔那天奇妙十字大街,可没想到杨七郎骑着马正往前走呢,来到这儿,从屋里边儿跑出来一个人,一伸手,砰!把马的缰绳就给抓住了,高声喊喝,哎呀,杨七爷啊,救星到了,杨爷爷你可来了,我的七爷爷啊,这么些日子没见你,你怎么才来呀?七爷啊,可来了,杨七郎怎么一听就不高兴了,把脸一沉大喝一声,哎,别喊了,我还活着呢!你这一张嘴跟哭丧似的干什么?不是七爷爷,我我,我心里难过啊,可算看到您喽,怎么了?啊,嚎什么?我活的好好的,别嚎了,是是是,不嚎了,七爷啊,您下马,您上屋里坐会儿吧,坐会儿干什么?我有事儿不坐了,哎呀,您一定要上屋里坐会儿,我找您有事,有什么事情这儿说不就完了吗?不不不,得里边儿说,怎么回事儿,您快里边儿请吧,出来的这个人,愣是把杨七郎拉进了这饭馆儿。
进了饭馆儿,准备了一个菜,一壶酒。杨七郎说,我没心思吃饭喝酒,我有事情。哎呀。七爷呀,我找您呐,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您呐,您快点儿救救小人把,替小人报仇血恨呐!啊,怎么回事儿?你怎么啦?就见说话的这个人啊,哭啼啼就跟他说了实情了,说话的这个人是谁呀?这个人正是这个店的小二,跑堂的伙计叫张三,这个张三在这儿当伙计,做跑堂好些年了,也攒了些银钱,前些日子,家里边儿来了一个人,谁呀?就是自己的表哥,他的表哥也姓张,叫张义,这张义来在京城看望一下自己的表兄弟儿,串个门子玩玩,看看表弟混的怎么样,在京城看完了之后准备要回家的时候,你说巧不巧,皇榜贴出来要招兵买马,要选这先行官,潘豹在天齐庙立擂,这张义一合计,我自幼也是练过武术的,我也有两下子,不如我打个擂台试试,我要是打赢了,兴许就能光宗耀祖,显耀门庭,这先行官要是归我了,我起不就是脚踩棉花包一步蹬高斗然而富了吗?就这么着,他前去打擂,可万没想到上了擂台之后出事了,人家都说,上擂台是点到为止,可是这潘豹他不是这么干的,他上了擂台之后就说了,这擂台上举手不留情,手上可不给你留情面,告诉你脚下不让步,脚底下也不给你留情面你可小心了,啪啪啪三下五除二,这潘豹仗着自己能耐大,一下子愣是把这张义给打死了。
打死张义还不算,凡是上擂台的这些人呢,有一个算一个,有能耐的,能捡回一条命来的就算不错了,有的呀上去就让他给打死了,有的让他给打死了,有的让他给打残了,有的让他给打伤了,有的让他给打瘸了,打死打伤不计其数,
打断胳膊打断腿的有的是啊,这六天打擂呀,他是做尽了坏事儿,打死打伤打残了不知多少人,很多家庭都被他给毁坏了?自从张义死了,这张三恨潘豹恨的牙根都痒痒,他憋了一肚子气,想要给哥哥报仇,这张三憋足了劲要给哥哥报仇,可是自己不会武功啊,自己就是个跑堂的小二伙计,他就想起杨七郎来了,现在这会儿杨七郎要在,我跟他一说,他性如烈火嫉恶如仇,他一定能替我那好哥哥报仇,可是,没想到杨七郎这几天在府里边儿待着没来,就今天眼看着要收擂台了,最后一天了他出来了,他这一出来,这个张三就把事情跟他说了一遍,说他做尽了坏事儿,仗着自己能耐大,打擂台的时候,打死了不知多少英雄好汉,打伤了不知多少人呐!七郎说打死人他就不怕偿命吗?哎呀,您也糊涂啊,那潘虹是谁呀?那是他亲爹啊,人家在那儿当主考官,人家在此坐镇,打死人他当然不用偿命啊!啊,竟有这等事吗?确有此事啊!因此上这几天我就盼着您来呀!千盼万盼,今天终于把您盼来了,盼您来就是为了让您上擂台治治这潘豹,我,我跟您说吧,我就希望您能替我哥哥报仇雪恨呢!您不能让我那哥哥白死了啊,您不能让这些英雄好汉白白搭上了性命啊!
哎呀,你且旦放宽心,俺这就去替你哥哥和那英雄好汉报仇雪恨,说完这话,滋喽一下子饮了这杯中酒,出了店房门儿一伸手拉过马来,翻身上了马,搬鞍认凳乘跨坐骑就直奔天齐庙而来,来在天齐庙,他抬头这么一瞅,他找谁呢?找他的哥们儿弟兄呗,一看自己的大哥带着几个弟兄不在这儿,你说巧不巧?他来的这个时间段,正好杨大郎带着几个哥们儿弟兄看完了打擂,他带着哥们儿弟兄溜达溜达逛一逛汴京城,拿现在话说逛街去了,这一逛街也正好跟这杨七郎走了一个错位,谁也没碰见谁,他到了登瀛楼的时候,这几个弟兄走了,他来到这儿,这几个弟兄已然不在了,杨七郎在底下看了半天,就见这潘豹在台上,真的就打死了一条人命,还真的打伤了不少人,他是越看越着急,越看越生气,只气得他火往上撞,当时厉声断喝,蹭,一个箭步就上了擂台了,来在擂台上边儿,这杨七郎跟这潘豹还有这潘仁美,打了个照面,这三个人不经常见面儿,虽然说不经常见面,但是也见过几回面儿,这潘豹觉得杨七郎眼熟,尤其是这潘仁美,瞧着这潘豹对面的杨七郎,心的话儿怎么那么眼熟呢?这人似乎在哪儿见过,保不齐就是朝中哪位公子王侯的后代子孙。
这人是谁呢?想不起来了,光看着眼熟,可是一时半会儿也没想起来是谁,就见着杨七郎用手一直,我说潘豹你也特意的猖狂了吧,啊,你在台上说几句大话也就罢了,你好不该打死人命啊,你就不知道这打死人命是犯了王法需要偿命的吗?有道是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儿,你怎么能够打死人命呢?这是打擂呀,打擂讲究点到为止,点到为止。你怎么点到不为止,你还非得把人整死,这是什么道理啊?我告诉你,今天碰见我了算你走运,潘豹说,怎么走运?我今天呢,运气好,我让你死个痛快,呸,你是什么东西啊?上的台来敢说这样的大话,我告诉你,我可打倒了不少英雄好汉,你呀,别瞧你块儿大个儿大,也不一定有能力,我说这小子,我问问你,你叫什么名字?杨七郎一听把胸脯一挺,你家爷爷,我姓……他刚想说他姓杨,叫杨延嗣,这些话没说出来呢,他又咽回去了,为什么呢?他临出门儿的时候,不是碰见那张三了吗?那张三告诉他,你可记住了,上擂台打擂,千千万是万万千,千万别报真名实姓,你要报了真名实姓,那时节你杨家有祸灭九族之罪,要满门抄斩,杨七郎记在心上,这潘豹一问,他刚想说我姓杨,我叫杨延嗣,这话到了嘴边,他又咽回去了,我姓……我姓……我姓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告诉你甭问,你要是打赢了我还则罢了,我告诉你真名实姓,你要打不赢我啊!哎呀,今天我让你死个痛快,孙子,爷爷我先给你来一个架势把,说是迟,那是快,拉架势就要动手。
这潘豹一看他真要动手,心里也含糊,心的话他这块头看着就比我厉害,看那个意思我不一定打的赢他,干脆的吧,我要拿大话吓唬吓唬他,当时就见这潘豹把嘴一撇,哎呀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潘豹,当朝的三国舅,我爹那是掌朝的太师,当今的国家皇上那是他女婿,知道吗?皇上是他女婿,我是谁呀?我是他儿子,我是皇亲国戚,我姐姐那是西宫的娘娘,说起来我管皇上叫姐夫,你敢拿我怎么样?你还孙子孙子的,还要把我弄死,你弄得死我吗?你敢杀国舅吗?爷们,你敢打国舅爷吗,甭说杀,打一下我也让你人头落地!哼,你也特意的猖狂了吧,你少拿大话吓唬人,没有你姐姐,你他娘的算个屁,你给我招家伙,说这话抡拳就打,他这一拳打过来了,再看这潘豹,他也不傻,他一看拳头来了,往旁边闪,往旁边儿这么一闪身,俩人这么一错位,就在这个功夫一个往这边走,一个往那边儿走,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功夫,潘豹他闻出来了,这杨七郎身上有酒味儿,潘豹心想味儿这么大,这小伙子一定喝了不少酒,那就行了,醉鬼我还打不赢吗?想到这儿一个闪身躲过这一拳,回来这杨七郎再给他一拳,这潘豹往旁边儿一闪身,抬腿一脚,砰一下子,真瓷实,这一脚踹的也太瓷实了,一下子就给踹到台底下去了,到台底下忽忽悠悠站起来,再看这潘豹在台上可喊上了,哎哎,大个子,你不能耐大吗?不弄死我吗?怎么着?嘿,小样儿,你趴着吧,就这点儿能耐别上台,在旁边有个老头一看说,小伙子,看这意思,你这能力比他大呀,你怎么还摔趴下了呢?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意思?哎呀,老人家,我出门之前喝酒了,我这迷迷糊糊,我使不出来我这本事啊,你使不出来那不要紧的,你把这酒倒出来呀,这酒怎么倒?喝进肚子里去了,嗨,喝肚子里去那也好倒,喝进肚子里去了怎么倒?你抠嗓子眼儿啊!哦,抠嗓子眼儿,对了,你抠嗓子眼就倒出来了,七郎听了建议,立刻马上跑到路旁边儿,一伸手一抠嗓子眼儿,这酒啊,呼啦一下全倒出来了,酒从嘴里一倒出来,风再微微一吹,往那儿一站,嗯,一活动身子骨,感觉好多了,身子骨就轻松多了,脑子就清醒过来了。
杨七郎脑子清醒过来,二次里再上擂台,潘豹一看可吓坏了,这回再想赢他难了,可以说是难赛登天了,两个人这回再一次插招换式打起来了,这潘豹也加了小心了,杨七郎也使出真本事了,啪啪啪打了几个回合,真不含糊。左一拳,右一拳,上一拳,下一拳,前一脚后一脚,左一脚右一脚,这一脚踢着,那一拳打着,打的那是拳拳到肉,踢的那是脚脚都有力,好家伙,两个人打在一起战在一处,打了十几回合,不分胜败,杨七郎一看,呵,你这小子,怪不得能打死那么多英雄好汉,你也有两下子能耐,不过碰见你家杨七爷爷,今天你是必死无疑,想在这儿右手一抬,啪,就是一拳。再看这杨七郎这一拳到了,潘豹往下一低头,躲过这一拳,哪知道杨七郎这一拳是假的,一抬腿,扑通,真瓷实,刚才这潘豹不是踹了杨七郎一脚吗?这回杨七郎啊,还回来了,这一脚给踹翻了,当时就趴地下了,刚躺到地下还没等他起来呢,他想来个鲤鱼打挺蹦起来,还没等他蹦呢,杨七郎过去一伸腿就给踩住了,踩住了之后,杨七郎一弯腰,抓住他的一条腿,然后把这脚腾出来,踩住他的另一条腿,他的意思要力劈潘豹,要把这潘豹给劈了,这潘豹一瞧,哎呀,这要把我劈了,那还了得,当时这俩腿一使劲儿,这腿呀,来了一个练瑜伽的姿势,怎么呢?这腿盘成麻花了,这杨七郎想卸开这麻花,嗯嗯,卸半天,力气不小卸不开,在旁边大家伙儿一瞧,哎呀,这个黑大个子劲儿不小,这怎么解不开呢?哎,这是什么意思?旁边儿大家伙儿干瞪眼瞧了半天,找不着窍门儿,弄不明白怎么回事,这会儿也不知道台底下是哪来这么一位高人?台底下有个杀猪卖肉的一个屠户,看明白了,哎,我说大个子,大黑个子,你别用蛮力,得用巧劲儿,不是啊,我不知道怎么卸他这腿,哎,你照着肋条骨当当来几下,他就松开了,是吗?好嘞,我试试,说是迟那是快,就见着杨七郎照着那肋条骨当当好几下,就这几下过去再看,就见这潘豹的肋条骨嘎叭叭折了两三条,肋条骨折了两三条,杨七郎他在这么一使劲儿,啊,哎呀,疼的他呀只喊妈呀,我的妈呀,妈呀,杨七郎心的话,妈呀,别说你喊妈呀,你就是喊姥姥他也不好使了,你呀,你招家伙吧,这腿一分开再看杨七郎一使劲儿,前把为阳,后把为阴,阴阳把一合一使劲儿呲拉一下,噌的一下用力,杨七郎一下子来了个力劈潘豹,把这潘豹是劈成了两半,身体从中间分为了两半。
再看这台上那潘虹吓的傻了眼了,高喊一声,哎呀,我的儿啊,一口气没上来,当时就晕过去了,他这一晕,那潘龙潘虎不干了,赶紧指挥这人马,快把他给我抓住弓箭手上,弓箭手赶紧就冲过来了,再一看,这台底下的观众乱了套了,大家伙儿呀,以为这黑大个子不敢劈了潘豹,只是想吓唬吓唬他,给这潘豹点儿教训,没想到一下子,蹭,给劈了,台底下可乱了套了,看打擂的高喊,哎呀,快跑哇,不好啦,这个黑大个子惹了麻烦了,他把三国舅给劈了,他把三国舅给宰了,快跑哇,不行啊!跑慢了把咱们当成他的同党给抓起来了,好嘛,台底下彻底乱套了,台底下这么一乱套啊。
再看这杨七郎傻了,一愣神没反应过来,他愣在原地了,还没反应过来呢,旁边卖猪肉给他出主意那屠户一看,杨七郎不跑,喊上了,哎嘿,大个子快跑,人家射你了,我的妈呀,我也跑吧!说完他也撒腿就跑,杨七郎听这话,往旁边一看,对,我得快跑,逃命要紧,拎着半条腿就下了这擂台了,下了擂台翻身要上马,他四下里寻找那自己的马,再看,那老头儿说话了,我说,嘿,大个子,你有马吗?没马你也得快跑,哎呀,我有马,说到这儿撒腿就跑,奔那马就过来了,可是那弓箭手不饶啊,疯了似的射箭,因为他们奉了潘龙潘虎的命令啪啪直射弓箭,杨七郎一瞧,你拿箭射我,我,我不能在这儿等死啊,一看手里没兵刃,那兵刃在马上挂着,一合计这不有腿吗?拿腿拨打凋零,这么说吧,那潘豹死了死了还不得好死,死了还得挨好几箭呢,这杨七郎拿着他这腿呀当了挡箭牌了,啪啪啪左右拨打凋零,那腿上中了不少的凋零箭,那箭的射在腿上把那腿都射成刺猬了,杨七郎一看,我的妈呀,幸亏有腿,要是没腿呀!不然我这回算玩完了,我就变成刺猬了,想到这儿瞅准机会,一伸手把这腿扔了,扔了之后翻身上马,骑着马打马如飞,赶紧跑路。
杨七郎打马如飞直奔城里就去了,他奔城里去,也是为了回天波杨府,他奔城里边儿一走,再一看那潘龙潘虎下令赶紧追击,他这儿一下令追击,那潘仁美也醒过来了,缓醒过来,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高声喊喝,儿啊,你死的真是屈冤啊!想到这儿泪如雨洒,抬头一瞧,这杨七郎奔城里去了,擦干眼泪,咬紧牙关心中暗想,你既然往城里跑,保不齐就是哪家公子王孙之后,这回呀,你进了城里算你走运,我非得把你宰了不可,来呀,给我带马我要亲自追这一个贼扣,潘虹一着急,拿杨七郎当了贼扣了,骂上了,就见潘虹骑着马亲自追,骑着马追来追去,追去追来,眼瞧着越追越近,尤其进了城里呀,潘虹这地形也熟,他指挥人马往哪儿走,往哪儿堵,杨七郎啊,那是无路可逃,无路可走,走来走去,追来追去就追到了登瀛楼,追到登瀛楼十字大街可了不得了,来在十字大街这儿,抬头这么一看,哎呀,四下里追兵人马赶到了,东西南北都是潘虹的人马。要想逃出去,这是亚赛登天还难,这回杨七郎一看坏了,我就不应该出府,我把这老杨洪给绑了,私自出府我这回惹了麻烦了,我这回看那意思是回不去了,必死无疑了,现如今东西南北四下里都是伏兵,都是人马呀,我还上哪儿跑啊,干脆的我等死吧,就在他闭上眼睛要等死的这个功夫,就听见有人高声断喝,我说七弟少要担惊,休要害怕。你家哥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