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体育课上的足球场(1 / 7)
“我也觉得这是电影的bug!”包筱龙说,“连潜意识记忆都拷贝传递了,唯一的辨认点是掌心里的一颗痣,自己的妻子儿子都看不出差别,发现异常的居然是他们家的狗?!”。
陈启明虽然有些落魄,但也被他们的谈话吸引了。
他并没看过《天鹅挽歌》。
但他对这种设定很感兴趣。
他想去把这部电影找来看一看。
“我知道《天鹅挽歌》是什么意思!”包筱龙左首的隔座的乔佳佳忽然说。
“啊?什么意思?!”米露、石婉楠几乎同时问道。
“……古希腊人认为,天鹅一生只开口鸣唱一次,就是临终前。这次鸣唱会用尽它所有的心血和全部的力气,极其悲壮,却也格外动人!”乔佳佳回答。
陈启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下,此时的乔佳佳的脸上满是“学富五车”的“不学无术”,但她的话语极具感染力。
“我明白了!也就是中国人常说的‘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乔佳佳的同桌关恒儒也参与了进来。
这是一位学究式的男同学。
陈启明此刻也想说上两句,因为乔佳佳已经看见了他。
这种对视略显尴尬。
但他最终没有开口。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
虽然他被公认一副散文家的气质,也确实喜欢散文甚至提前就看过了几个星期后才会讲到的《荷塘月色》,但却不能像“学究”关恒儒那样自然而然的融入到与周围同学的对话中去。
这让他想起了朱自清先生的另一本散文集的名字也恰是《荷塘月色》里的一句话——
《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他跟人讲话向来是要酝酿好久、然后鼓起全部的勇气才能简单憋出那么一两句的。
此刻他找不到任何开启话题的词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