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三天(1 / 2)
第二天
冷水泼在身上,让硕特·其木格清醒了些许。
这个时候,满都拉图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说不说?”和硕特·其木格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外侧。
一条血印在囚服裤子上浸了出来。
“说不说?”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和硕特·其木格右大腿的外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不断在她身上鞭打。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满都拉图十分得意,走到和硕特·其木格的面前,问道:“库赛特人与巴旦尼亚人如何勾结的,你们的据点都在什么地方!”
“我……不会说的,死心吧!”和硕特·其木格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满都拉图大怒,对女犯说:“妈的,臭女人嘴真硬!”又对牧仁说:“牧仁大哥,她嘴太硬!”提住和硕特·其木格头发的瓦兰迪亚刑讯者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满都拉图。
“啪!”
“哇……呀……”发疯的满都拉图舞起藤条连续在她身上抽了整整十二下,不得不又有两个瓦兰迪亚刑讯者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和硕特·其木格。
“说不说?”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
“说不说?”
“啪!”
“啊……”满都拉图朝奄奄一息的和硕特·其木格连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说一次,和硕特·其木格在四个瓦兰迪亚刑讯者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身上已经被的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说。
满都拉图朝她的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惨叫的和硕特·其木格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瓦兰迪亚刑讯者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和硕特·其木格的头发。
满都拉图凑近着她的脸说: